安麗團,有錢人的形象,老鼠會的形象,成功者的形象,落魄者的形象。

很多的人,形形色色。

當過服務員的人辦起活動,有另外一種駕輕就熟,
加上後頭沒有監督者的評分表,只有恣意揮灑的舞台。

行前會,沒有參加。
有心無心的不以為意,對於一再地邀約少了感恩反而有種高姿態。
其實朋友的態度真的還滿正面的,也許也是他的逐漸成熟?!
不再是剛出茅盧的毛頭小子,看到人就拚命想產品示範……
真的是很認真信服於組織的思維與實踐的參考方式……

但再回首,發覺在這個團體中,要不是這朋友的一些關心,
他有他的影響力,我有我的魅力,
而暫時,像是給同期的影響力照拂著,
噓寒問暖的簡單寒暄,
只因為我們有那麼一層的關係,
認識相似的人,認同相似的價值。
而不論如何,始終覺得自己是外人,
因為在直銷事業上,我們的價值觀不同。

匆匆趕往火車站,晚出門還比眾人早個三五分鐘。
兩三小時的火車,閱讀著228歷史--光復的歷史。
似狗的日本人與像豬的中國人,狗去豬來的光復。

才想問超峰大哥對於買賣官跟光復初期的軍隊形象,
他就說,退伍之後對這種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
該說他的興趣在領導跟賺錢嗎? 除此之外?
我不瞭解,無法評論。

但是否再過個幾年,我也是眼裡只有金錢的庸俗成年人?

跟小六就上台北,在都市長大的原住民同胞聊天。
東拉西扯,在陌生中試圖建立關係,他說有朝一日想看極光。

那我呢?………我想去哪呢? 似乎總讓命運領著我前進?
或者,總是太過積極的想要領導決定自己的生活而讓自己浮躁不安,
同時,卻又原地踏步的一日復一日不知所謂……

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鄉,誰拍了拍我,提醒花蓮火車站到了,該下車了。

七星潭,環島經過的地點,尋找著記憶中的足跡。
還記得愛看海的阿輝,說可以在這邊看海看一下午。
頭上的軍機不斷呼嘯而過,想起幾年前環島也是如此。

租了腳踏車,一個人朝著遠方騎去,
對於很多人一起熙熙攘攘的不知所謂總讓我心煩。
太多的寒暄,太多的招呼,太多的禮貌卻沒有真心的髒話問候。

為什麼要用髒話互相問候?
因為我們很熟,所以我拿髒話問候你,你拿髒話問候我…
你不會介意,我也不會介意,都知道彼此不會介意的一種默契。

買了杯紅茶,想跟老闆娘寒暄幾句卻不知該問些什麼。
旁邊是從民國55年退伍賣香腸至今的香腸伯,掛著一些順口溜的牌子,很有特色。

沙卡噹,下了水的眾人都發了性子的潑水不分敵我。
完全陌生的陌生人瞬間拉近了關係,
願意把自己弄濕的人就會成為一個焦點,
或至少融入了那些全身皆濕的族群,
儘管彼此潑著水像是敵對狀態,
但心裡卻是一種認同?!

虹琦,當地代表。
匆匆來,匆匆去。

她介紹的club med聽起來很妙,我該去嗎?
錢,一生到底該有多少錢才叫做夠?
想作的事情是什麼? 成功於我的意義是什麼?

上車,轉眼進入睡眠,搖阿晃的抵達瑞穗旁的富源,
四點多,工作人員小組下車準備營火,熟悉的行為模式,準備活動的種種,
我想念這一切。

吃飽飯的眾人也抵達了,七手八腳的協助把營火柴定位,
每個男人心中的萬能超人都被喚醒,動刀動槌,鉗子鐵絲,把營火柴架立完畢。

匆匆趕往禮堂,裡頭解說著布農族的八部合音。
聽著他們對我而言異鄉的不解語音,
不禁很想要問,原住民對於自己身屬南島語系有什麼看法?
他們是台灣最早的住民,可操著的語言竟與遙遠的血脈如此的相連?

轟天的獵槍響,神秘語音的呢喃唱和……

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對我手中的綠色保特瓶充滿興趣。
這小女孩比原住民的習俗傳統來的充滿吸引力。

據說每個女孩都是他們父親心中的寶貝公主,似乎真是那麼一回事。
可愛的小女孩。
我把保特瓶藏起來,她驚訝的表情真心的感到趣味,雙手一攤的 "謀?"(沒)。
充滿好奇心的小女孩,充滿活力的小女孩。

年紀漸漸長大的現在,時間過得越來越快。
或許是因為生活中的瑣事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重複,越來越多的責任。
想到下次看到這小女孩,也許她已經亭亭玉立?
或已經脫離孩童的稚氣,不再有那好奇寶寶的神情…
就覺得自己好像老了,就覺得又一個璞玉正逐漸經過人世間的浸泡,漸漸失去光澤?!

* * * * * * * * ** * * * * *

舞台,掌聲,抽離,享受。

我愛舞台,我愛掌聲。
但對於活動我卻總是抽離。
在旁靜觀,在其中揮灑,都是一種享受。

總是緬懷過去,期待未來,但是當下的心神,卻沒有花在自己的下一步路…
是一種危險。

晚會順利成功,熊熊的火焰並沒有太多的機會綻放光芒,
只是靜靜的燃燒,偶爾投入煤油包才讓火光轟的猛烈。

一群人,工作人員一起去聚餐。

我呢? 嘿。

想來在花蓮王子的眼中,我並不算工作人員。
那在同期眼中呢? 是? 不是?
總是在抽離,想要盡點心力又不願意投入我的靈魂。
對人有著太多的防備?

只是飄遊著,我的文學藝術人格。

幾杯啤酒,一些小菜,加了鮮奶的火鍋,包著鳳梨的蝦球,
有酒有菜,女人自己帶。

瑞穗的鳥地方。

http://www.atlaspost.com/user-218876.htm

說不上是什麼情緒,一干人出遊的腦袋放空,
持續以我自我風格的大驚小怪自言自語著騎期待回應。
所謂的緣分吧,我根本也沒多認識的八九個人……

十二點多,懷著滿肚子的酒菜就寢,
第二天六點半起床進行場地復原。

把籃球場上一層二十公分厚,兩公尺見方的土,
剷回花蓮王子家後院。

跟黑衣服小朋友打籃球,算是陪他練習投籃。

跟小朋友玩有一種好處。
一是彼此關心的事物不一樣,不至於跟他搶著投籃,搶著表現…
一是佔著絕對的優勢,因為不公平的立足點,輸贏已經不再重要,而能不敗。
一則是,在互動中能夠給予孩子需要的正面能量,
台灣而言,在大量的責備中長大的孩子,正需要這種正面力量……
多兩句的肯定,少一句的責備,不頂好?

還是說,為人父母的在多次嘗試之後往往失去耐心?

上遊覽車置行李,上小發財貨車上山採水蜜桃。

想起在泰國清邁不也這樣? 坐在車頂好不逍遙。
車頂一邊是韓國男生,一邊是澳洲女生,車子裡頭是比利時人跟荷蘭人……
一樣這樣搖搖擺擺的上坡下坡,閃避迎面而來的樹枝。

那旅行的情懷,好難,好難,好難重現。
永遠不會後悔的一年,未來會以什麼形象重新讓我經歷呢?

(電腦時代,多工時代,剛剛才回了信給一起旅行的韓國朋友…)

唱著歌,不很陡的波,很快就到了。

想起在美賽隆的日子,陽春的街景,賣麵的小吃攤,
同樣是山地部落聚居的小鎮,同樣的小屋,不同的是天氣,跟嘈雜人群。

想念那國外旅行的一種清靜,或者是因為心境的不同,
以不熟悉的語言吐出的咒罵似乎都帶著詩意。

水蜜桃,比草莓大不了多少,三兩下就餵飽了自己。
不知何時起,旅行有一個自己的不成文規定,或者已經養成習慣……
因為這一年長途的旅行,勢必無法攜帶很多東西。

(……我轉身看著書架上掛著的澳洲年曆,上頭有澳洲地圖跟代表性的洞物…一種感慨,悲從中來?!)

習慣拒絕沒有意義的紀念品,習慣放下金錢可以輕易換得的物品,
而尋找著意義,圖騰,意象,能勾起一個故事,又能久放的玩意。

於是,水蜜桃,南瓜,對我而言沒有意義。

看著叫賣的朋友們,向我推銷著水蜜桃南瓜,我無法迴避自己的困窘,
沒有好理由不買,但更沒有好理由去買。
拿幫助弱勢團體的心情去購買嗎 ?拿撿便宜的心嗎?
我沒這種需求但又為何我無法理直氣壯?

破破的工寮,剩下半面屋頂。

想起在清邁,那還不會講話的小女孩穿著阿卡族的傳統白衣粉紅邊服飾,
抓著一把給灰塵髒污的串珠飾環,伸出了手向我們遞………
那一片山,似乎只有這麼一個人家………
好可愛的女孩……沒有見過都市,沒有見過複雜的一種純真。

下山,上車,光復糖廠在不遠處。
芥末冰淇淋不賴吃,原住民的歌曲讓我很振奮。
領了三千塊就貢獻了一千給原住民。
文化方面的錢我倒是很敢花,算是一種雙重標準差別待遇吧。

豬頭樺把結帳的發票拿去回收了…………
回收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憑發票領冰吃………
無言,好個傻大姊。

再上車,昏昏欲睡的生態解說,曬了很多太陽但是不知演說員在說些什麼。
故事,沒有故事,一切知識都是蒼白無意義的。
沒有故事,這一切與我何干?

燒石頭煮火鍋,見識到了。頗為費工阿……
擣麻糬,全身上下的肌肉協調運動……
腿部傳遞力量到腰背,手持石杵運動著…………

採買名產的時間,對我又是沒有意義的玩意。
轉眼火車站到了,上火車,發便當,
……服務員,其實也真的是快樂的一回事。
所謂施比受更有福。

聽著黃大哥誰著言不及義的豐功偉業,
後來才分想起他的一些歷程,
對於做生意的研究與思考,
到現在加入安麗直銷事業……

一個地方是否有前途,當從其中有多少菁英份子決定。
有想法的人多了,意見多了,自然能往更高的地方走。

對於直銷,我有疑慮,也有羨慕,也有煩躁。
反正,弄不清楚的東西,就放在一旁讓時間來教導我。

一如,我的愛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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