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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多事之秋。

加班到八點,其實在業界而言不算晚。

順蜂次日要去雲南,為交通方便於是要來借宿,
建明來訪台北,還要來找學妹女朋友於是來此借宿,
為了電腦展,明天的我要去公司加班。

九點多順蜂到,十一點多我們熄燈就寢。
建明十二點多才打來,說人在捷運上,於是我下床打點行裝,
去公館捷運站載他。

所謂莫非定律,傷腦筋的事情往往會一起發生。

星期六,白天寫程式,跟同事有些交談,算是彼此有多一點的認識。
晚上吃喜酒,因為研究所同學結婚了。

跟我同年,打電動比唸書還優秀的一個人才,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一種靈秀加上一點孩子氣的落落大方。

看他門從小到大的歷程,多少次一起出遊的照片,
突然有種感觸,突然有種失落,一種深深的嘆息。

愛情,我不懂,我把他束之高閣。

那人心中柔軟的部分,是不是因此而更為剛硬?
生老病死,汰弱留強,漸漸的變得勢利? 或心腸冷硬?
要在乎什麼? 到底該在乎什麼?

愛情,愛情,唯恐花了很多心力去獲得另一段的不愉快?
又是快樂是否只能用不快樂來襯托,
當極力擺脫不快樂,快樂也如空氣蒸發?

我貧瘠的愛情生活,早已學會的是不強求,
但學不會的是態度真誠,開門見山。
只是讓亂七八糟的期待從腦海流過,
然後轉身就忘記剛才那讓我眼睛發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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