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天殺的懦夫!

詩人,真誠的詩人。

懦夫,你不願意面對工作,不願意面對挑戰,你只是想要逃離當下,你只是想要逃跑,你以為真的逃得出當下所處之地嗎? 想像中的夢境只是想像,你以為哪裡真的有你幻想的洞天福地?

詩人,你不願意出賣靈魂,不願意出賣時間,你只是想要把握當下,你只是想要空間,你以為真的呆得住當下所處之地嗎? 想像中的夢境就是希望,你以為停滯就會有你幻想的洞天福地?

攀上高樓頂樓的水泥水塔,多少個夜晚,
對著空氣,對著腳下車龍,對著燈光閃閃的樓房,
我沈吟著,怒吼著,斥責著,與自己的影子激辯。

當下真的那麼不可忍受嗎? 又到底哪裡才是我的應許之地? 人生世上除了穩定的餵飽自己之外,我能夠負起什麼信差的責任嗎? 我的最終關懷是什麼? 看了管理,人際,團體,心理,歷史,雜書很多,是否有指出一個終點? 難道文字世界的終結就是追尋,逃離,虛構一個世界? 是因為對當下的無能為力迫使我尋找文字的出口?

每一個答案都是一個自我催眠,試圖找出航線的行為就是對航線的誤導,但其實航線的終點是是否開心,又或者應該以賺錢為目的?

好大一個謬誤,因為覺得賺大錢了也不會開心,因為覺得自己不大會賺大錢,所以放棄努力只想要尋找快樂? 

快樂來自於全心投入一件事情,那我是否還在追尋是什麼事情讓我快樂?

父母親總是擔憂著,什麼時候能夠穩定下來?

而我的內心,卻是在拉扯著,該穩定下來了嗎? 現在的穩定是否是對未來的謀殺? 穩定下來扼殺了可能性,但如此才能控制可見的未來…

未來,未來,未來,這一生所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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