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善惡,道德對錯,看得到的邏輯,看不到的情感,在我的心頭各自分門別類,扔到對應的角落。

而其中有一類是尚待研究,是感情,是人生,是不可知,是無從理解,是即便理解了也就劇終了的真實當下,更何況一些永遠沒有答案的平行世界。

是男人的理性嗎? 還是自以為是的驕傲? 或是另一種情感的荒涼?

偶然露出的情感像是從我指縫中洩去的涓涓水流,情感老是在自責困惑間打轉,尋找著秩序,尋找著事物的核心,是否有一個可以被參透的點,然後日子可以過的比較豁達輕鬆,可以灑脫的辨識出自己能努力的目標,以及不是自己能改變的限實?

文字,是剖析的手術刀,一行行的將我的喜怒哀樂痛苦悲傷提煉結晶,於是那情緒被昇華了凝結在文字的瞬間,於是能夠一聲短嘆把痛苦不安導向那過往的文字,搧去情感的氣體,試著看清事物的本像。

究竟是比較勇敢,所以直探情緒的深源,冒著灼熱凍傷的險將情緒攤開曝曬,還是終究是怯懦的不敢讓情感醞釀迸發?

只是把難堪的醜惡的美麗的動人的拆解,不過也只是腐朽枯骨,不過是被人類抹了粉的慾望需求,不值得高興也不值得難過。

該說是妳,還是說她呢?
忽遠忽近的距離,我還站在原地正邁開腳步,這女孩就已經上天遁地幾百回了。我還在傻著眼這一切到底是發生甚麼事情,也許那女孩只希望我閉上眼睛跟上腳步,別問那麼多?

但那女孩又翻出十萬個為甚麼,直勾勾探向我的心靈,我的心肝脾肺膽一個個的被慢慢勾出,我只能握著自己的內臟慢慢的一點點的不太痛楚的,像個屠夫一般看著自己的血腥有著習以為常的表情,卻又藏著恐懼與喜悅。

再說,再寫,都沒有領情的空間。

不過寫這些本也只是求自己心靈的抒發延伸,張開眼睛看到的世界本就不信不美,愛情是世界的其中一環,愛情的本身就是虛幻虛妄,編織出漂亮的美麗的夢境。 只是我們寧可睡去,寧可醉在那夢境,寧可把那比真實還真實的真實當做真實。

但,那又如何?

日子還是在過,民主專制也都是虛妄,吃喝拉撒也是虛妄,認真說起來甚麼才是真的?
即便不是真的日子一樣要過,為何要把愛情刷上美麗的糖衣?

我情感是豐沛的,但同時也是吝嗇的。

豐沛的我可以徹夜不睡,可以振筆疾書,可以不問太多理由幹出多少傻事,
吝嗇的我拘泥於字句,間接的用他者來形容情感,就說了說自己的情感讓自己感到軟弱。

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金星火星的語言本就不同,兩個人的認知本就有距離,期待真實的無語的理解有挑戰,於是只能彼此的調整與溝通。

反求己身,甚麼對我的指控都認了,甚麼對別人的指摘都省了,反正就是這樣啦。我依然是我妳依然事妳,不刻意改變甚麼,但一切都在慢慢改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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