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少數民族之間的通婚,
火堆旁唱著情歌一首首,
情郎妹子牽著手就尋樂子去了。

想起社會價值觀下的男女,
臉紅心跳口是心非的略過敘述那原生的渴望。

欲拒還迎的女子,
只能暗暗以行動索取,還得端正形象,溫言慎行,以免社會巨輪傾軋,還恐意外獲得十個月的煎熬,跟畢生的心頭一塊肉。

慾望薰心的男子,
或進或退迎合女子的情感波動,為得香閨一宿,為得片刻鴛鴦,社會巨輪微微點頭稱取,那血脈連繫的生命好近卻也好遠。

咩咩叫的羊兒,難道不知道狼兒就在身旁?
草叢裡的狼兒,當真不知道羊兒心歸何處。

羊與狼,狼與羊,都只是披著獸皮的人,在一次次的情感交流,在一次次的情慾催促,在一次次的逼退理智之後,一切就這麼成了。

羊與狼,狼與羊,消弭物種的差異,尋求自己心中情慾的解脫,幾分不願,幾分含蓄,多少不羈,多少狂野,千古之前的老祖宗就這麼幹,咱也如此去做。

然而社會的藩籬越架越高,倫理道德高於社會真正的需求,只是滿足了形塑規則的人,從中獲取權力,領御著茫然的人群。

然而這世界已經太複雜,要追求的已經太多,到黑夜想你沒辦法,雁北農村的光景裡,日想夜想,到頭來也不過是要滿足食慾與性慾。

然而都市,城市化,社會化,人都不再是人,只能赤裸裸的,排遣那日夜累積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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