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當初,然後,現在。

不過是一首歌的高潮起伏。

黑色鬱悶火焰熊熊燃燒,
配點酒精佐著我的愁思,
一腔荒謬驕傲看輕天地,
滿臉悲哀茫然無視生機。

那女子看著火焰好奇的靠近。

火焰也好奇的注視著她。
火焰微笑,是一種禮貌。
火焰聆聽,是一個好奇。

一個好奇的眼光溫溫注目,
一個嘆息的聲響灼灼目光,
黑色的火焰漸漸褪去黑煙,
昂然在火臺上舞動著軀體。

然而好奇也只不過是好奇,
火焰畢竟不是雪女的期待,
只是睹物思人或聊賴消遣,
或只是熱忱於破壞的撕裂。

抓起一把冰雪向火焰灑去,
雪女又在火臺前枕臂微笑。
驚恐痛苦扭曲顫抖復猜疑,
迷惘強笑舞動中帶著蹣跚。

一而再,再而三,
輕蔑的表情,施捨的笑容,
甩弄著肉骨頭玩弄幼犬。
「畢竟是一條狗。」
狗子急了,惱了,怒了,吠了。
「作死嗎!這死狗!虧得我拿肉骨頭賞你。」
幼犬遭罵伏低了身子,耳朵貼緊了後頸。

然而,遊戲畢竟是個遊戲。
這笨狗發現終究吃不到肉骨頭,
卻仍是不肯離開,只是一個勁的哼唧。
「笨狗,幹啥擾人清夢。閃邊涼快去。」
一盆冷水澆下。
「哈,笨狗,瞧你落湯雞的模樣。」
「瞧你跑不快也跳不高,可笑阿可笑。」

道那狗笨嗎?
也是那狗兒的一份溫情。
但萬物總有盡頭,
那狗兒也不再顧念把玩肉骨頭的蠢丫頭。
山間野處自有容其之所,
對著肉骨頭唱歌吟詩的丫頭,
自有其生存之道。

烈焰沈寂還復其漆黑深沈,
劈趴作響緩緩兀自燃燒著。
山廟野和尚扯嗓念起佛經,
佛說輪迴報應盡是因果道。

你來,阿彌陀佛,請君上座。
你去,菩薩娘娘,恕我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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