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追求的,是意義。

不在乎快樂與否,不在乎傷心與否,
而是不帶感情的,意義。

驚人的可悲,嚇人的可憐,
活該的寂寞,應得的沈默。
龐大又孤獨的身影,
渺小又徬徨的形象。

我心中有誰嗎?
為什麼心是空的呢?

喔,也是有人,
在喜怒哀樂的格子裡頭填上了幾個人的名字。
但當我博愛的為每個人的喜怒哀樂都覺得好像有分責任,
那麼這責任使我遁逃,扔下肩膀上的記掛與關愛。

意義,在哪裡?

凝視著黑暗,挖掘著腦袋,
那一個個念頭堆積起來,
像是一個土財主大老粗。

有話想說,便是要說。
誰聽了會有什麼反應,哪管得著?
或許一廂情願的希望世界能依我期待回應,
但又轉身不想知道結果的繼續胡言亂語。

面對現實有那麼難嗎?
當基於相同的現實在腦海建構不同的解釋,每一個解釋都有通與不同的理由,要如何查證如何證明? 沒有那份耐性,也不覺得有那必要,只是享受著智性的發揮,感性的觸摸,編織著合理的故事,並自我滿足著。

意義在哪裡?

我在乎的是誰?

越是在乎越是不知所謂,思前顧後到頭來學會的是活的像是賭一把,因為無從判斷無從理解這個複雜世界。

說賭嘛像是一個小氣又不放棄的賭客,一次只下十塊錢,在賭場穿梭但從不下重資。

是膽小也是冷血。

如今,我要去冒險,去體會,去看另一個世界。

是否也是一種冷血的方式,賭一把,而無視於家庭朋友的種種?

但自己的人生,不就是自己要負責? 能為誰的情緒負責?
喔,是了。
所以誰也不會為我的情緒負責。

就這麼閒雲野鶴的,以我自己的步調,在天地間晃蕩。

也許,這就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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