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無止盡的漩渦,
潛入深海的獵奇,
如同本能一般的下潛,巡弋,
是一隻冷血的鯊,眼眶卻又涵著溫暖眼淚。

執著,執著於尋找意義,
自卑,自卑於意義缺乏。

自以為是的溫柔,
還在在意些什麼?

在意另一個靈魂是否快慰,
在意自己的冤屈是否洗刷,
在意一切的因果如何演繹。

聰明人,痴傻人,總是一體兩面。
我看到隱藏在表象背後的世界,
但卻無法分辨是否只是我想像。

試著扣問那漆黑深井,
究竟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太過深邃的謎團,
太過悲哀的旋律。

拿著燭光試著照亮,
聽著喇叭一再播放,
一抹淡淡的哀傷與疑惑,
一股剛健的血氣與蠻橫。

那深井傳來空洞迴響,
幽幽遠遠的顫抖回音,
說著,不,別,休,止。

趴在兔子洞前的迷惘獵犬,
望著兔子的蹤跡搖頭擺尾。

那是善意,卻被看到恐懼。
手持懷錶的慌張兔子,
神經質的紅心女王,
愛麗斯夢遊仙境,
受召喚入境卻又一再迷途。

都只是想像,卻被想像給嚇到心臟停止。
我聽到,人行道旁一株草對刻意路過的路人說:「請尊重我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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