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有慾望,而慾望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累積濃厚時,也許在這煎熬當中就會感覺到生命的深刻厚重?

感受到嫉妒,感受到愛與被愛的需求。

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是曾幾何時?

說來讓人發笑。輕易的有著戀愛的感覺,但是似乎轉眼又已然忘卻?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吸引力十足,但又矛盾的不敢採取任何動作,害怕當下的人際關係變質,害怕再次吃到閉門羹。

但其實我從來都只是在門前徘徊,打算敲門的手僵在空中,腦海裡的意識來左來右去,找不到一個雷霆萬鈞的理由說服自己門內的她會是Miss Right… 如果不是,是不是對彼此是一種浪費時間? 這種心態是一種節約還是一種痴傻? 都是人生的課程不是嗎?

但我是如此害怕,害怕著當我的靈魂勉強的安定下來,卻又為了哪個女孩而騷動,那個責任我怎麼承擔?

那未必會發生的情境,是否只是阻擋我前進的藉口,讓我不須要離開我熟悉的單人世界? 讓我能夠繼續窺視著那神秘的兩人世界,在我的腦海裡編織幻想?

文字,還是文字,埋藏在文字堆裡的我還能從文字骨架的間隙中呼吸空氣,閉上眼睛忘記那如花似玉觸手生溫冰肌玉骨的風華絕代,只是在腦海裡上演著跑馬燈,那些曾在記憶上烙上痕跡簽下日期的美麗角色一一出現,也許偶爾享享齊人之福?

那些伊人,如今在何方?他們快樂嗎?

我該祝福女孩找到歸宿的,但我卻自私的盼望,終有一天我能跟他們並肩同行,同床共枕,傻話情話夜話,觀賞靈魂衝擊的花火?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靈魂的形狀與顏色。
每一個衝擊,都會是不同的光華彩影。

也許我會沈耽於那五光十色,但我只是關上房門,獨自哼歌,輸入大腦文字,或從大腦輸出文字。

無法扯謊,不願扯謊,於是也就無法認真安心的發展關係,只是,彆扭的一個勁往前走。

在十五公尺的高空中我不緊張,我能信任索具繩索與確保。

但在心儀女孩子面前我很緊張,我不能信任自己的直覺。

於是,越是在乎,越是冷淡,或是…胡言亂語。

太多不坦然的經驗,自己的假想多到把自己埋葬,沒有勇氣去面對釐清,只是拖著一大袋的問號,腳步蹣跚。

我在蹦跳著,一隻上岸的魚,一隻靜不下的猴子,一聲不受韁繩控制的馬匹嘶吼,也許是水中的鱷魚,只是兩隻黃濁的眼睛在水面觀察。

尋找一個,同樣不羈的靈魂,於是我們能夠互相支撐,能夠互相理解,熱力永遠不竭。幻想力,想像力,一個停泊的港。

在那之前,我只有在海面上繼續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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