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致性,明明是想到話去開玩笑,
又覺得對方好像會因此不開心..
變成自己很矛盾...

或者明明想到什麼想法念頭
又覺得好像沒有人想要聽..
覺得有點落寞..

其實,被記得…人多半都是開心的吧?

總之,在大學以上,覺得有種不真實感…
也許,念的越高,自我保護的人越多吧,
上到研究所也覺得同學講話有一種不踏實感…

很理性的一直強調, "只是我覺得....會比較好啦..只是我覺得啦..你的方法應該也是可以啦.."
是讓人舒服了,可是覺得很禮貌很拘謹…
以前是互相損人的言詞,現在都是以褒代貶的硬化軟說....


很有禮貌的不碰觸別人心中不明朗的那一塊,
其實只是反應了不是很希望別人觸碰自己心中不明朗的那一塊。

但很矛盾的,其實是希望能夠坦白的............

也許,書念越多的人,是越壓抑自己的人…
壓抑自己真實的想法情緒 告訴自己"應該"好好看書而看書..

而我那些真性情的同學會說..
"幹,恁爸不爽念阿啦,來打電動!!"


因為壓抑而獲得獎勵考上學校之後,更是離不開壓抑,
因為這是自己習慣的一套,勉強自己做該做的事情
因為是支撐自己的基本理念,
探討心中真實的想法可能會造成這個支撐鬆動,但又不覺得能夠找到其他立足點。

於是像是沒有保險繩的攀岩,不敢移開腳步,不敢抬頭看目標,
因為覺得移動重心會造成無法承受的墜落…

不過,多墜落幾次,爬上來的手腳會越來越俐落哩…
一再打破重建的觀念,才能清爽沒負擔阿。

不真實感,我厭惡不真實。
不真實的自己,不真實的環境,不真實的人。

所有人會說:"不真實是人際之間的潤滑,是必須的虛假。"
我不認同。
我把所有人眼中口中的虛假,當成另外一個合理的目標。
儘可能的讓虛假的話,往符合自己立場想法的實話靠近。

曾經有人說我說話玄,那其實是一種語帶玄機的不肯定…
沒有辦法用簡單的yes/no好好回答,只好用背後藏有故事的用語回答,
用幾個if then else 來拼湊答案。
遇到肯聆聽的人,可以好好解釋,對方會覺得有幾分道理,或是哪裡不合道理。
遇到不肯聆聽的人,點頭唯諾敷衍待過去,那就帶過去吧。
既然你沒有興趣懂,或者覺得我的話荒誕不經,那我也不用說太多…


男人是在彼此友善的攻擊下成長的,
女人在彼此柔性關心呵護之間成長的,

我稟著我的友善,去攻擊,去揭開,去陳述…
期待另外一個友善的反擊,去揭開,去陳述…

但我面對的是女人…
某個程度而言強調溫柔更勝於真實的生物。

她的字典裡沒有友善的攻擊,
攻擊就是導致不合諧,導致必須面對的不愉快…
但卻不覺得互相攻擊之後,可以掀去不愉快的瘡疤。

因為女人怕痛,男人以疼痛當作驕傲。

男人把過去當過去,事情當事情,對是對,錯是錯,
過去的自己不理想,無關坦然討論的當下,那時候的不愉快到如今只是趣談。
因為那當下的情緒早已在心中搬挪到不知名的位置,無法馬上尋獲到那曾經的情緒。
於是可以熱烈著說著過去自己的不盡人意,過去了嘛…
算是某種遲鈍的保護機制,免於被自己過去的情緒所攻擊。

而女人的感性,過去現在未來是一體的,在想像中的恐怖就如同真實體驗一般…
過去的不愉快的自己,如今想起依然如臨現場的感受到那種脆弱,讓人痛苦。
情感與事情的連接是如此直接而強烈,想是沒有控制的閘門大水奔流。
於是開心的時候可以歡天喜地,什麼都忘了,
於是難過的時候將會愁雲慘霧,心情都沒了。
一種敏感的放大器,喜怒哀樂都被過度的放大了。

於是,別跟女人談理性,別跟女人談傷痛,
也許是因為她們不想提,不願提,
所以引發一個看不見聽不見的視若無睹,

若是做出回應,就會勾起自己的不愉快,何必?

於是成天只要討論著明天的聚餐,昨天的新衣,今天的感動,
至於剖析?
似乎是一種強求…

然而,男人心中也有一個女人,女人心中也有一個男人,
在基因支配之外,還有環境支配的一部份…

也就是,或許如果全然忽略環境…
男人跟女人就會涇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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