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了紙筆,想要為打電話說的話擬個稿。

每次,都擬成了演說稿,演說稿變論說文,論說文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沒有一次擬稿成功。
我的理性放了心,我的感性著了急,我的舌頭大腦鬆了一口氣。
說話,本身就是一大挑戰,更何況是打電話。頭痛。

然而,還是擬個稿吧。

我想,我必須先問妳,妳可有男朋友?

猶記得一兩年前,從關渡回來,在台北車站的廉價火鍋店,有人問出我的心裡話。
那時候的答案,讓我很雀躍,我給滿分。
原來妳如此生澀;我的面容雖然坑疤,看似歷盡風霜,但我只是溫室裡的花朵。

再來,妳可有喜歡的人?

記得某次,妳的心情不好,在BBS上我試探性的詢問,妳說不干我的事。
我吃了癟,正常,因為真的不干我的事。
只是我擔心著,這樣我還有機會嗎?

想到要問這樣的問題,我就開始躊躇不前了。

如果妳說YES,以上皆是,或者任一項成立,我都會跌落入一個很大的窟窿當中,
像是大海中的漩渦,或是被龍捲風捲到天空,陷入一個很大的矛盾,該折返? 還是前進?

像是電影 明天過後 當中,帶齊裝備要去紐約找兒子,結果發現兒子突然消失了的氣象學博士。
我會在冰雪當中呆站,直到被凍成冰棒的前一刻還不能重新建構眼前的事實。
我很容易陷入迷惘困惑,我會感到我失去了座標,失去了方向,

雖然終究我還是會重新找到力氣,雖然也許這段時間不會太久,也許三小時?三天?三個禮拜?可能是三個月?甚至三年?
也許直到另外一個有同樣吸引力的人物出現在我生命當中,當然我還是能重新找到快樂,但我心中會多一個洞。

當你出現在我眼簾的時候,就已經在我心中灑下了一顆種子。
一路上看著妳,看著妳的喜怒哀樂,無厘頭與認真的神情,都是這種子的養分。
種子長大了,我給它一個溫室,那是我心中的妳,於是我不敢詢問,因為我怕它會夭折,我心中的妳會就這麼消失。
當我陷入那種迷惘,就好像這株植物在瞬間枯萎了,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我想它很難再度枝繁茂密。
除非知道我能帶給你微笑,妳能為我微笑,那麼它才能繼續在我胸口蠢蠢欲動。
但帶著希望,是痛苦還是快樂? 我不知道。

思緒一路走到這段矛盾,不知如何陳述,有股窒息感。
一如過去欣賞的女孩子有關心她愛她的男友,心中浮起的那股無奈與自責,胸口就會有股鬱悶。

然而,這世界不是誰能夠掌握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Just do What you can do. That's all.

http://dodo.gsin.net/UareSObf.htm

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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