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歸咎,

但是以往的種種是一種對我的鍛鍊。

是的,對於是非善惡的不固定的鍛鍊…

讓我不能肯定自己想法的鍛鍊…

讓我不知所措的鍛鍊…

我的生命,就算在平地也是驚濤駭浪的我要努力找到平衡…


我像是在平地喝醉了酒,拿著劍任意揮舞,別人看我醉態可笑可悲

我笑他看不出世界正在猛烈的晃動改變著…

一切的一切都會在下一個瞬間重新組合…爆炸,成新的模樣……


我是負傷的野犬,我找不到歸宿,就算哪裡讓我寄居,也只是寄居。

我不奢望溫暖,不奢望關心,有時輕輕晃著尾巴,表示願意接納人的親近…

但更多時候我呈現極度緊張,疵牙裂嘴的對所有的來訪者散出陣陣敵意…

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博美邊吠邊退,不敢不吠,卻又不敢不退…


我是負傷的野犬,我自有一套在茫茫世界求生的本領。

不用關心我不用預測我,雖然我知道被關心的感覺也挺不賴。

但當這一切開始拽住我的時候,我又費力想要離開變成一隻野犬…


銳利的眼神,帶著衝動敵意的氣味,面對這世界的尖銳…

我不會對每一個對我揮拳的幽靈還以顏色…

但我勢必要戰鬥,必需擊敗我心中的無力與困惑…

至少,讓他們不敢過度進犯…

我手無寸鐵的向著這些晃蕩的幽靈咆哮……


誰懂我?

沒人懂。

丟下水中緊握到流血的石頭,向湖中心一步步走去…

不是為了溺水,是為了讓水包圍我…

吸收我多餘的怒氣…

這水,就是文字之水…

或者,有誰的臂彎可以借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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