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妓回憶錄裡,提到兩種特質…

流水與大樹。

大樹紮了根,不會移動…但是能夠遮風蔽雨…

流水遇到石頭就會轉彎,但是也能開創新的路徑。


我是流水,而社團大部分人想當大樹。

讓社團茁壯,生根發芽,生機盎然…


可我是流水,我要另闢蹊徑,找到另外一條路。

這茁壯的過程中面臨的痛苦難道是必然?

難道一切都是我的危言聳聽嗎?

因為自己的言語不被接納的危言聳聽嗎?

這麼想來我還真是不堪。


爭勝的心太濃厚,輸了也不認為是真輸,不斷的用許多言語詞句鞏固自己的想法。

別人用作法,我是用想法。

因為從未真的認輸,所以道歉變的只是形式。

本來就沒有輸贏,可是不達到目的不停止努力的鍥而不捨,變的輸贏明顯了,對立豎立了…


這點而言,我反而像紮根的大樹,念頭固定了就不改變,千山阻隔也不改我志。

面對浮萍一般想著HOW,而忽略WHY的人,我覺得很無力。


不過,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情,對我而言也開始不划算了。

但志少我插起了旗子,在模糊地帶的旗子…

同意否定,隨意。

最好是能用有力的論述說服我,為什麼不需要更開放的環境,為什麼沒有更激烈的衝突與討論。


好像開始重複了…重複的現象,重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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