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思索 一切的開端是什麼樣子?

昨晚,看到心儀的女孩。
原本已經打算今天到此為止,

一個人投籃投了十多分鐘,胃腸有些不適因而興趣缺缺。

看到她和同學一起從7-11往操場移動,
我不能理解的也移動腳步,回頭往籃球框移動。

為何不能理解?
因為沒有意義。

我不能理解這樣回去投籃的意義。
依舊,我躲避著,我閃避著,一如十年前的我。

自顧自的投籃,自顧自的嘴裡嘟囔著,
數落自己,撫慰自己,發洩自己,一切,都是自己。

每次轉頭,每次轉身,我都將視線投向那有段距離,在夜色掩護中的她。
同樣的,也被夜色籠罩的我,感到一絲安全,也有一絲可悲,更是一種矛盾。

一種想要表現自己,又不願表現自己的矛盾。

像是孔雀耀武揚威的賣弄羽毛,像是爭寵公羊公鹿一般展現自己男性雄姿,
但又同時覺得這種炫燿愚不可及。

早已習慣,以一個人的姿態面對世界,對世界作出應變,
而非積極的參與這個世界的改變。

也許,這是得失心太重的人開給自己的藥方,因為太在乎只好裝作不在乎,
如此壓抑著自己以免某一天事情失控,超出自己所能掌握,帶來的失落。

然而,人際關係,愛情,容得了我就這麼當一個旁觀者,不冒險而能有收穫嗎?

我覺得自己是擅於找規則的人,所以往往在一旁觀望,思索,找到規則再出手。
而愛情,人際關係,太多的事情只有參與才能明白,
像旁觀者一般,什麼也看不到感受不到;因為牽扯到人與人間的信任吧。

於是,我像是被閹割的公牛,按奈下自己追逐紅布的莫名衝動,
滿腔的衝動卻不知該投向何處,精力儲藏在肌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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