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的追逐著,
燃燒著的男性的本能,
前頭奔馳著的彷彿是我的獵物。

下午四五點的天色漸暗夜幕逐漸拉上,
一直緩緩前進的我,心中有種踏實。

妳在我的眼界之中,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赫爾蒙的分泌?

想像中,
是不是像是守著伴侶的雄獅,
好像因此生命突然變的真實而緩緩結實的前進著。

錯過了,
她在眼前消逝而我並未跟上。

像是在水中的氣球突然破了洞,
滿肚子的矛盾疑問突然在腦海中爆破,
有些錯愕有些空洞的低速前進,
尋找著些為什麼的同時也抱持著一絲期待。

期待什麼? 我不知道。
只是似乎沒有奔馳的理由,突然間靈魂被抽離剩下一半的無能為力。

暫歇,止息,
想登高望遠,但卻被叢叢樹林所阻隔,
沒有出路的思緒,
像是玻璃瓶中的蝌蚪,漫無目的的碰撞--與其它蝌蚪,與玻璃瓶..
我的思緒也是漫無目的的碰撞,與其它思緒,與自身的容量。

腦海中碰撞著,全然無法找到可供使用的信念,於是形成一種混亂的真空。

獵物再度在公路上出現,
失去半個靈魂的我像是餓狼緊跟在後,
想要找回另外一半的自己,能夠告訴我,我是誰的另一半。

像是被剖成一半的海星,一半黏著潛水夫上岸遠去,
海底的那另一半海星則悵然若失,因為半個海星不是海星,
那麼它到底是什麼?

時間過去,海底的海星終究會長成完整的海星,
但是在長成之前,大概又會被神秘的力量分割,
於是永遠是不完整的海星.....?!...

公路上追逐著,彷彿是賭上靈魂的防衛戰,
那被驅動的原始雄性細胞,

在速度感中,在追逐感中,強烈意識到自己是個猛禽,
即便是失速墜入山谷,也是飛翔的鷹,俯衝而下的進攻。

像是全力奔馳下山攻擊羊群的惡狼一般的閃電奔馳。

一閃一閃的紅燈亮眼,
回到都市的惡狼變成綿羊,
在文化教育中的規矩切割之下,
變成了比羊還要像羊的不知名生物。

訥訥不知所謂,
階段性的目標似乎已經達到,
褪下狼皮的可笑的小羊,
試著遠離原本的獵物,
因為獵物變的相形之下似乎相當龐大。

MAN,不安定中求安定的腳色,
當一切都安定了,那麼男人似乎就可以扔進倉庫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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