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辦自己找個位子坐下,樓下人來人往的正忙碌著,今天可是校慶。

在社辦我不發一語,我不禁想起棍閔當初的背影,只是他也太早呈現那種背影了吧…

哪種背影? 一種龐大而厚重的背影,像是一個沈默的巨人,不發一語。
好像看出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而若有所思,但其實?
是若有所思,但卻不是因為看到了什麼缺點,但若有所思也是因為看到了什麼讓自己皺眉頭的地方…
似乎有點矛盾?

最主要的思索,怕是搜索腦袋的深處,到底…若干年前是否出現過眼前的景象?
那些人事物ㄋ? 世界怎麼改變的那麼快。

想想,當初大一看Luk4 英峰在社辦打電動,也不大搭理人,不是不理…是不知道怎麼理,也懶得去理。
當初的我跟學長差了五屆,那比我大四屆的是誰? 是Luk14,現在的大一,真是剛好?

咀嚼老期學長孤身回到社辦的感覺,待在社辦那種好像孤苦無依的感覺?
咀嚼那些卸任幹部就很少回來的人,我開始可以想像。
尤其,當生命出現其他的重心,也許是女朋友或是課業工作,像我現在就心忙於論文要怎麼生出來這回事…

對於活動的種種,已經看的夠的不能再夠不能再多了…
當不再有大量互動參與,當不再感到寂寞空洞,還有回去的理由嗎?
也許有吧,未竟的夢?

只有夢完成了,或者看到夢的荒謬,或者看穿夢的空洞,才能釋懷吧。

於是,在文字上我還沒有寂靜,還沒有沈默,我還有話要說。
我要說的是思考的程序,我要指出的是凡人思考的淺短,我要證明的是,我的睿智?

荒謬嗎? 空洞嗎? 也許,但還是一個夢,一個啟動社團自我檢討思索的夢…

至於剛剛說的矛盾,因為有太多的畫面重疊,因為有太多不同的視角衝突著,
看到的是學弟妹的不足,但也心知肚明這眼見的一切只是一個片面的意見。
像是熱情,效率,效果,好多好多的訴求,能夠一一達到嗎?

而忙碌的眾人需要這些枝枝節節的意見嗎?
他們有心力有時間去澄清這枝枝節節嗎?
不澄清會有什麼影響嗎?

好像沒有一個答案是肯定的,那麼還要多說什麼?

在社辦,一張椅子上,人們來來去去,交談著討論著,但這一切好像都不甘我的事了。
貨真價實的幽靈,不再地縛…
像是一個偶然經過的旅客,看著這群認真的人看的津津有味…

我是誰?
一個旅人,背起背包,也不跟誰打招呼,就這麼離開了。

研究所教會我最大的,也許是不需要跟誰做好朋友,保持友善吧。
Be my self.

聰明的人,往往不熱情,因為熱情容易出紕漏,容易洩漏自己想法,容易出狀況…所謂禍從口出。
我有點聰明,所以往往聽的多講的少,又焦慮著覺得自己應該多說一點什麼話…

算了,說不出就甭說吧,無緣就無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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