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風…瘋狂之島

星期四的晚上，為了老師一兩星期前說希望星期五能看到demo，徹夜未眠。
說不上做了什麼，但這大家一起努力的感覺很讚。

你貢獻一點想法，我貢獻一點評論，他貢獻一些經驗，共同努力的感覺。
老師幾歲了? 四五十歲的老教授，但似乎興趣在教職而非研究。
據說早早就有退休之意，對於帶學生有一股濃濃的老莊的味道。

記得剛考上研究所的六月天，問老師暑假該準備什麼? 他老叫我好好玩。
就這樣玩過了暑假，又玩過了一年半，
論文的烏雲開始籠罩…

恩，漫長的一夜，看著窗外從漆黑到放光明…
面對著電腦的奮戰，
在程式碼的字裡行間打轉，在執行程式印出的訊息間思量，
在為了提升精神順便逃避現實的遊戲中讓大腦歇息，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流過…

記得六點多的我還是清醒的，看著窗外的陽光斜射，
透過走廊的窗戶，淡淡微弱又堅決的灑在地板上。

九點四五時分醒轉，在醒來之前的最後印像，
是我躺在兩張椅子湊合的床上小事休息…
並不打算入睡，可不知何時已沈沈的睡去…

九點多，陽光更銳利清晰的透過窗戶，
可又不像夏天的驕陽透過窗戶炙在人的肌膚上，帶著侵略性…
而只是像一股淡淡的彩妝，為天空校舍染上淡淡的光彩。

走出實驗室上廁所的我感到一股寒意，
九點多的時光，有同學只穿一件T-shirt，我穿了兩件長袖卻還覺得身體虛弱…
略事準備，就進行星期五早上的meeting。

學弟報了一篇沒有建設性的Paper，
雖然作者想來確實認真的作研究，只是研究的結果只證明了某個想法是爛方法。

進度的報告，我簡單三言二語的說完。
沒有Demo，因為找不到值得demo的價值。

因為還在慌吧，腦海裡沒辦法好好整理自己知道的事物。
防禦的機制在運作，隨時準備接老師的招…
結果反而使自己的思緒更是顛三倒四…
不過，相較於過去，對壓力的應對相對的平緩些了。

一行一行Trace Code ，勾勒出程式的架構…算是進度嗎?
即便是，老師聽起來有意義嗎?
沒有行動的理解，有意義嗎?
看著同學想辦法填塞自己談吐的內容，是著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即便是假象。
像是水果販刻意把賣相差的水果放底下一樣…

諸人進度報告結束，老師一段沈默…
沈默寡言，自然沒有派頭的老師，心中轉著什麼念頭ㄋ?
"感覺都不是很難的問題，這個禮拜還是沒有看到什麼進度，要加油。"
特別點名了我，和另外一個同學…

也許我報告的份量確實不多，不過我想我自己有底，我付出了多少…
最壞的狀況，不過是延遲畢業，軍旅生涯被迫後延，生涯規劃重來…
So what?
如果這樣能換來更好的表現，划算。
為了，對自己負責，想把事情弄清楚的精神。
何況，台大，我還跟你不熟ㄋ，可匆匆的就要分手別離了…唉壓壓…

疲憊的一夜，現在是疲憊的第二天，
不敢輕易睡著，擔心生理時鐘會被打亂的更徹底…
就撐著吧，有時覺得，什麼時候身體會跑過頭而燒壞?
過度使用的眼睛? 過度使用的心臟?

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聲，什麼時候會突然停歇?
令人覺得禁忌的思考……停歇了……會如何?

疲憊，但精神上還是篤定的。
MY FUTURE..WHAT AR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