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蕩了一整天,在線上遊戲的世界裡埋頭苦幹…
有什麼意義嗎?排遣時光罷了…唉…

晚上久違了的Jerry上台北,wow..當真是久違了。
有一年多沒見吧…

跟yong, ting, naue, naue's BF 公館三媽臭臭鍋會合,
匆匆吃了一餐後Jerry也到了,
一行人五人就這麼往象山前進。

天氣預報說有鋒面南下,前一天的雲層閃了一下午的雷光,
可今天一整天天氣陰涼,天公作美奇怪的竟然沒下雨…

象山,爬山,一行人走的大汗淋漓,
在情侶很多的六巨石嬉鬧著,
爬上巨石看到一零一的夜景,不賴。

這樣晃了一晚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直到天空飄起雨來,大家準備離開,
Naue's BF 為了作實驗必須提早離開,
於是留下我, Jerry, yong, ting 四人,
在這蚊子不少的六巨石,拍照聊天…

兩個女生畢竟話比較好聊吧,
我跟Jerry這邊一顆石頭,
那兩位另外一顆……

說也奇怪,在其他領域場合我可以自在…
但這種聚會,是因為太熟悉還是因為不熟悉呢?
有種不知道要說什麼的窘迫感,

真的不熟的人,會虛委以蛇的聆聽?
熟悉的人反而不多下功夫在回應?
還是男女有別,我的思維難以有迴響?
或者,只是因為不熟悉而拉開了距離?

是因為這種女性為主軸的聚會,
要說著自己的故事,而這會讓我緊張…
還是因為女性的多心讓我很頭痛,
好像說什麼都可能讓人不舒服,
麻煩。

或者,是因為我已經豎立了沈默的形象,
所以眾人習慣性的容易忽略我的話語?

或者,是在這種情境,不自覺的矮化了自己吧…
覺得有著太多的過去,被別人所洞悉理解…
有種沒穿衣服的擔憂,衣不蔽體的倉皇…

是對社團的參與與付出,在那個階段受過傷害嗎?
那一段,不能肯定自己在作什麼的階段…
那一段,堅持自己想法卻遭受諸多抵制的時光…
那一段,強撐起自己空虛的自信扮演學長角色的時光…

在這一群人面前,好像說什麼都會是錯的?
是想法有距離嗎?
可又無法坦然的如此認為,
無法覺得自己真的高人一等,與眾不同…

不知為何,我感受到一種不真實感…
或者,是因為那種感覺是我不熟悉的…?!

是因為,眾人不斷接著話,一句來一句往,
但我卻不知道如何接上話…

是因為我好發奇論,習慣用犀利的言語切割事情…
犀利的言語讓一般人一下難以接受,
反彈的情緒讓我又無法接受…
於是,說起話來,就支支吾吾了吧…
悶,好像怎麼都不對…

在大石頭上待了一陣子,
Jerry跟我在這顆,yong 與ting 在另外一顆…
那兩位要我們移動過去跟他們坐同塊大石頭…
而那顆大石頭很明顯的就沒有什麼空間,
於是應該是他們兩位來我們這邊……

可任性的孩子氣突然高漲了起來…
像是孩童時期還沒過去,
還在等待被溺愛被關懷的兩個大孩子。
"不要~~~~你們過來~~~"
"那邊很難爬,很危險~~"

這讓我打從心理開始不耐煩…
有股怒意在燃燒,現在是要怎樣?
我無法理解這種語言,為了無法溝通而沮喪…
他們是心情需要被安撫被領導,並不是需要溝通與理解…吧。

而也許另外的怒意是,
你們把我當孩子看待,但自己也是一個孩子…
有種,你沒有資格看輕我 的意味。
要是你們真的是小朋友,那也ok…
可偏偏有時又化身為嘮叨的母親…

不過,這也是這母性的本能,
對我這個無所謂大神經的人,
總是有很多擔心與提醒…
我該感恩,但一個男人很難接受被視為無能力者…
這是一種挑釁,那是一種挑戰…

Jerry 的回應引起我的思考,
他像是個大哥哥一樣,不否定小朋友的說法,
而只是打商量:"來這邊坐嘛…乖。"

究竟男人像孩子還是女人像孩子?

在我的角度認為這兩位很不上道,
不明事理搞不清楚狀況,
明明那邊危險容不下四人,
只為了自己不想移動而任性…

但反面而論,這種猴子般的上上下下遊戲,
不是他們的天地,對她門而言這種危險的事情越少越好…
在這種環境,他們選擇的是像個孩子般任性…

而我選擇的是,在其他地方我行我素的任性…

……
我以為我很有耐心逗小孩……
但發覺對於年紀大的偽小孩,我很無力。

說著說著,雨又再度落下…
這次,卻不再是零星的幾滴警告…
冒著大雨,慢慢的走下階梯,
在山腳下的廟宇停留一會,回到機車…

結束了這清涼有勁的聚會……
..
結果, Jerry的卡打車 運動飲料還放我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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