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平原的淺叢林中,一頭大野狼捉到一隻兔子。大野狼把兔子帶回山洞,
兔子想:這下我完了,我的一生就要結束了。
  但是在山洞裡,大野狼沒有吃掉兔子,他要求兔子跟他做愛。
  
    「我不打算吃掉你,但是你必須跟我做愛。」大野狼這麼說。
  
    「我不喜歡做愛。」兔子說。
  
  


作者:無邪的笑容 回復日期:2005-8-24 00:31:00

  但是大野狼似乎認為兔子的意見並不重要,他毫不猶豫地撲向兔子,把它壓在身子底下,
開始在兔子臀部柔軟的絨毛中間尋找OO入口,並且把自己的XX放進去。兔子狹小的OO無法承受大野狼的XX,它疼得尖叫起來,並且拚命掙扎,扭動身體。
  
    兔子的反應令大野狼吃了一驚,它沒想到兔子會掙扎的如此厲害,簡直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讓他費了相當的力氣才把兔子按住。
  
    「怎麼了?不過是做愛而已,我沒打算傷害你。」大野狼深灰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困惑。
  
    「你已經在傷害我了!」兔子激動地反駁他。
  
    「為什麼?」大野狼很難理解兔子的態度,「難道你更喜歡被吃掉?」
  
    「被吃掉,或者不被吃掉,這都是身為兔子理所當然的命運。」
兔子顯得相當憤慨,
「一個生物存在於自然界,就會承受相當的命運,但是相反的,我們的命運中卻並不包括被大野狼Q B這一項!這是計劃外的,破壞規則的!」
  
    「噢……」大野狼皺了皺眉頭,認真思考了兔子的說話,
這是他的優點,他通常都會比較用心思考各種觀點,「但這並不說所有兔子的命運,這僅僅是你的,一個個體的意外罷了,你不能否認這個自然界充滿了多種多樣的個體意外。而且,如果我沒有Q B你。你也願意跟我做愛,是否就是可行的?」
  
    「我 不 願 意 跟 你 做 愛!」兔子非常堅決的說。
  
    「你沒嘗試過怎麼知道呢?」大野狼同樣非常堅決。
  
    通常來講,在沒有法律法規的地方發生觀念上的分歧,最終都是體力較為強勢的一方獲勝。
  
    大野狼準備第二次插入他的XX。並且這一次他做好了準備,
用一種絕對穩定的姿勢把兔子壓住,並且深情地跟兔子接吻,讓兔子的小嘴不能發出聲音。不過這一次大野狼改變了方式,他先小心翼翼的摩擦兔子的OO,起初兔子的身體發出很強的反作用力,但持續了一會,因為並沒有受到跟剛才一樣的衝擊,這種作用力就慢慢減弱了,這時候大野狼才把XX緩慢的送入。兔子沒覺得像剛才一般疼,但還是非常緊張。大野狼一邊親吻兔子,一邊撫摸它,讓自己的XX輕微的抖動,「喂,這樣感覺好一點了吧?」他問兔子,灰眼珠有點濕漉漉的,像一塊躺在井底的卵石。
  
    「還可以。」兔子被他這樣一問,竟然不知怎麼回答。
  
    「這並不是件令人討厭的事情。」大野狼說,
「事實上,自然界發生的事情都不令人討厭,他們總有自己的道理。」
  
    「什麼道理呢?」
  
    「有點不好解釋。總之我們只是載體,不負責編排程序。」
  
    「是誰編排程序?」
  
    「某些玩意吧,或者就是我們自身,但我們編排之後就忘了,不然很沒有意思。」
  
    「我們以前見過麼?」兔子驀然間把話題拐往一邊,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
  
    但事實上它什麼陰謀也沒有,它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它是個頭腦簡單又有點多愁善感的動物,相信直覺多過邏輯。當然這不是說他沒有邏輯,恰恰相反,它相當具有邏輯能力,在生活中一切非原則性的抉擇中,它都經常發揮它的邏輯能力。
  
    「也許見過吧,以前我帶著狼群在平原上奔馳,也經常追捕兔子。」
大野狼想了一下,很平淡地回答。他已經逐漸把XX送進深處,那裡潮濕而緊密的觸感讓他十分愉悅。
  
    「你們經常吃掉兔子?」兔子繼續問。
  
    「是的,經常吃。」
  
    「好吃麼?」
  
    「還可以吧,我記不清了。」
  
    「哦——」兔子本來已經開始思考自己被吃掉的時候所能產生的效果了,
但由於大野狼一次突如其來的衝擊而中斷,並且將一聲思考的前奏不自覺的修正為一種性反應的呻吟。大野狼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沉默跟專注,扭動身體,讓XX在兔子體內不斷攪動。而兔子也不自覺地開始讓身體適應這種變化。
  
    兔子注視著大野狼,他的表情非常古怪,
或者說,具有某種魅力,那對帶著水氣的透明灰眼珠,竟然彷彿瀰漫著愛情。
  
    「你這壞東西!」兔子說。它當然知道那並不是什麼愛情。
  
    「什麼?」大野狼皺皺眉頭。他很喜歡皺眉頭,但或許這是習慣性的,不自覺地。
  
    「你怎麼總皺著眉頭呢?」兔子接下來說,當然它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突然扯到這裡來。
  
    「我媽說我一生出來的時候就皺著眉頭。」大野狼回答,
然後他突然笑了,彷彿陷入某種回憶,但那只有短暫的片刻。
  
    「你媽呢?」
  
    「死了。」
  
    「大野狼們都住在一起麼?」
  
    「通常如此。」
  
    「那你呢?」
  
    「我獨個住。」
  
    「不覺得孤獨?」
  
    「覺得。」大野狼歎了一口氣,突然停下來,凝望了一會兒兔子,
然後把視線轉移到一個虛無的點上。「孤獨是內心的,跟怎麼住沒有關係,一隻不孤獨的動物,只是因為它不知道什麼是孤獨。」
  
  


作者:無邪的笑容 回復日期:2005-8-24 00:33:00

  兔子沒有再說話,大野狼也沒有,他只是反覆的,持續的跟兔子做愛,
正面做了背面做,背面做了側面做……簡直沒完沒了。
  
    山洞以外的世界在不知不覺間滑入黑夜,白霜凝結在草原上,
夜行的動物們開始醒來,身體或翅膀劃擦著枝葉以及空氣,發出奚嗦的夜的響聲。
  
    「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兔子終於這麼說。
  
    「真的麼?」大野狼停頓了一下。「可我還不想呢。」
  
    「你真是變態。」兔子無能為力的抗議著。
  
    「變態麼?」大野狼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
「或許是有點吧。可是你看,我還一點不想把它拿出來呢,」他指著自己的XX跟兔子說,「要是現在拿出來我才真的會瘋掉。」
  
    「已經瘋了,再瘋一點沒關係。」
  
    「好吧,就這樣別動,」大野狼把兔子抱住,讓下巴埋在兔子柔軟的毛裡,
「讓我在裡面多一會兒。」
  
    「嘿,混蛋。」兔子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做愛?」
  
    「因為兔子好欺負嘛。」
  
    「是麼?」大野狼一愣,「或許吧……」
  
    然後他不再說什麼。
  
    大概過了很久,大野狼似乎睡著了,兔子開始悄悄的活動身體。
  
    「你想逃跑麼?」大野狼一把按住兔子。
  
    「有可能,我還沒想好。」兔子憤憤不平的回答。
  
    「也許我是應該放你走了……你希望我放你走麼?」
  
    「如果你真那麼幹,我會相當高興。不然你乾脆吃了我。」
  
    「為什麼要吃掉你呢?」大野狼突然抬起頭來,疑惑的望著兔子,
神色純真的像一頭剛剛出世的小動物,「如果吃掉你你就進入我的身體了,可我只是想進入你的身體啊。」
  
    「我可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大野狼幾乎有點悲傷起來,「我原本希望你也喜歡……」
  
    兔子沒有接茬,它覺得此刻的大野狼好像一個在撒嬌的孩子,可他為什麼要撒嬌呢?
  
    我又不是他媽媽,兔子想。
  
    「逃出去以後去想哪裡?幹點什麼?」大野狼鬆開了兔子,一骨碌翻身躺倒,口氣恢復了平靜。
  
    「吃草,在草地裡溜躂,曬太陽,或者被其它動物吃掉。」
  
    「因為那是一隻兔子合情合理的命運?」
  
    「大概是。」
  
    「也跟其它兔子做愛麼?」
  
    「也許。」
  
    「那也是兔子合情合理的命運吧,合情合理的話就會喜歡麼?」
  
    「這我說不好,那只是為了交配和繁殖。」
  
    大野狼沉默了一陣,正當兔子打算悄悄離開的時候
(事實上,在它這麼打算著以前,一股莫名奇妙的厭倦情緒已經慢慢開始滋長,那種情緒並不非常激烈,但卻十足險惡:在此以前,兔子一直過著順乎天命的生活,活著的時候它很滿足也很享受活著本身,但如果死亡迫近,它也有充足的覺悟。然後這種情緒卻帶來了一種懷疑,一種對現存的一切的價值的懷疑。事實上,它本來也不認為活著本身有任何特殊意義,只是著情緒讓它一瞬間為此感到空虛,讓那些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蒼白而缺乏誘惑……兔子準備逃走,嚴格的說並不是為了逃離大野狼,而是想逃離那種險惡的情緒。),他突然一把捉住兔子,近乎粗暴的重新把它扯回自己懷裡,不由分說,把自己堅硬的XX塞進兔子身體的隱秘的洞穴。
  
    兔子毫無心理準備,身體突然被異物入侵並控制,不由得冷汗直冒。
但非常古怪的是,這一次它不再反抗,而是默默忍受著這種入侵,簡直就像忍受一種注定的命運。
  
    大野狼抬起兔子的臀部,那個部分非常圓潤飽滿,
他讓兔子的兩隻大腳頂在自己的腹部,瘋狂的抖動身體,讓XX在那個窄縫裡不斷摩擦,他似乎陷入了無意識的狀態,他的灰色瞳孔邊緣模糊的溶解在黑暗中,成為一面吞沒一切的鏡子,他彷彿是看著兔子,把它當成世界的全部,又好像毫不認識它。
  
    他彷彿正在浪尖上飛行,冰冷的水滴好像飛濺著的星星,他融化在星星裡,變得同星星一般冰冷,閃爍,細微……他彷彿去了星星那麼遠的地方,曾經,他帶領著狼群在深夜的草原上奔跑,星星如同天上的海洋,洶湧而下,而他讓身體跟隨夜晚的風穿梭在草葉中,在那如潮的星空裡尋找那些能指引他方向的星辰。它曾經獨自對著北極星嗥叫,但星星並不回應他,浩大世界裡的生命們,它們彷彿早已失去了命運的重力,既不困惑,也不憐憫。
  
    它們都在遙遠之處,被孤獨凍結著,像那些不可磨滅的出生以前的記憶……
  
    「嗷——」大野狼突然發出一聲深長的嗥叫,從兔子身上翻滾下來,摔倒在山洞的地上。兔子聽到他急促的呼吸,但那呼吸很快就開始減弱,,甚至微弱起來,它似乎覺得自己聽到了大野狼的一點呻吟,但它不能確定,一切都來的過於強烈和突然,等它慢慢爬起來,檢查似的接近大野狼的面孔時,它發現那對灰色的瞳孔正在慢慢的擴大……
  
    「你怎麼了?」兔子問。
  
    「心臟病。」大野狼回答,聲音簡單,微弱,但是乾脆。
  
    「那你不該激烈的做愛。」
  
    「我知道。」
  
    「你快死了?」
  
    「是。」
  
    兔子沉默了,時間流淌的很慢,大概過了10秒,20秒,30秒……
但卻像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這中間彷彿有貓頭鷹的叫聲穿透了黎明前青藍色的天空,或者蝙蝠振動翅膀回歸巢穴……
  
    「喂,」兔子盯著大野狼,聲音跟身體都幾乎變得像一塊石像,「你愛我麼?」
  
    你愛我麼?她這麼問他。
  
    大野狼緩慢的扭動了一下頭顱,讓它朝兔子所在的方向傾斜。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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