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
像是個流浪漢般的睡眼惺忪,
在鋪著睡墊的地上跟睡袋纏在一起…
竟然有燒燒早餐丟到我的懷裡…
這裡的客房服務真好。


看著,男男女女的打鬧,肢體碰觸…
不由得讓我陷入沈思…

因為這是我血液基因裡頭缺少了的一片拼圖,
是兒時的什麼經歷嗎? 我也不了…

只是很積極很積極的扮演一個紳士,
沒有過頭的話語,沒有過頭的舉止,
不人身攻擊,不肢體碰觸…

大概,是因為我飛馳的腦袋,很難單純…
也許,是因為我邪惡的思緒,很難善良?

兩性之間,總讓我電光閃過性的訊息?
或者,是在下意識聯想起,
孩提時代喜歡一個女孩子被保持距離的心情?
或只是,
因為很少人會跟我打鬧吧……
總是使人受傷,讓我不敢輕易跟人打鬧…

又想起多少次,頗心掏肺的行為,
讓人驚吒視為怪誕,讓我也很難快樂。
於是……?
冷冷的,看不到的,一層保護膜建立起來…
誰能溶解? 大概只有自己能辦到吧。

思考,像是篆養著一隻一面雪白一面漆黑的巨獸,
要善用那雪白的為世人所接受的那一面,
也必須接納黑暗深沈的那一面……

因為,事物的答案不總是明亮,
真實的答案往往混雜著不能大聲說出的理由…
像是……我能說,
愛情是優生學的延伸,愛上了誰等於是想跟誰孕育下一代…
很理性的說法,但卻不是很能被接納的說法……

人阿人阿,被道德侷限的很深阿…
我也不例外,但我看到這侷限又跳不出這侷限…
跟一般人在侷限中,在限制中以為自己瞭解規則大大不同…

我不敢跨越太多,但一般人覺得跨越是不可能的…
或根本不承認事情有社會教導之外的答案…

像是性文化,娼妓是否合法?
像是迷幻藥,吸毒是否是罪惡?

它們都會帶來麻煩,但是合法?罪惡? 還有得論述。

……扯遠了,講到愛情,講到男女,讓我很迷惑也很激動。




看著學弟妹的匆匆忙忙人來人往,不禁心想…
"活動總在混亂中度過,總在抽身後才得清醒"

每一屆都那麼的勞心勞力像是螞蟻一樣的勤勞,
但是到底收效多少? 意義在哪? 非得如此嗎?
在當下卻難以評估衡量……
鮮少詢問,或詢問了也難瞭解深意,只有經歷過才知道?

可經驗怎麼傳承呢? .....

理想的期待,永遠企不可期…
一屆屆的學長姐不斷的檢視,不斷的不滿足…

人各有屬性,
學弟妹開朗了說缺乏思考,學弟妹謹慎了說缺乏膽識…
這不滿足,是進步的動力,但多少是內耗?

也許是挖東牆補西牆,時間精力有限…
或也許試圖緣木求魚,根本搞錯方向…

那麼,汲汲營營的眾人,
是愚昧不明事理?
還是愚公移山的篤志一心?

愚昧? 很難說。
努力? 怎能批評?

看著眾人的努力,有點摸不著腦袋…
有必要嗎? 真的需要如此嗎?
可,是不是這個世界就是需要如此賣力之人呢?
畢竟這世界的主體,是由遵守遊戲規則的眾人支撐,
才有那些特立獨行,想法奇特的人在其中悠遊…

說這不對嗎? 有道理嗎?
……

一整天還是活演,不知所謂。
在Why 不清楚的時後講了許多的How…
時間有限之下只有如此? 每年都是時間有限?
學長姐在幹什麼?
我又在幹什麼?

阿學弟妹又懂得怎麼問嗎?



下午四點半,湊到了家賢,跟建明三個人前往司馬庫斯。
司馬庫斯,上帝的部落,在雲深不知處與世隔絕的所在…

從尖石出發又過了兩個多小時,
在六七點天色已黑的時分,
經過了多少顛簸的路面,上山下山好幾遭…
過了秀巒檢查哨辦了入山證,抵達了司馬庫斯。

確了房,木板釘成的簡陋的房間,
在這偏遠的山區有著另外一番風味…

在機車椅背看星星,說著社團說著五四三,好愜意…

回到房間,大家裹著棉被準備入睡,家賢建明說著鳥故事…
而我,寫著我的小記事,並拿起手機………
……
……
我該,把身處司馬庫斯的興奮分享給誰呢?
我欣賞的人? 同學? 朋友?
……
我迷惑了,我感嘆了……
除了打回家報個平安,我不知道打給誰…

還在自我保護著嗎?
是不知道電話打了要說什麼吧?
是打了電話凸顯自己很寂寞孤單嗎?
別人也是這樣阿…

只是,不知道有什麼話好說……
電話? 朋友?

荒野一匹狼。

我不知道怎麼為人著想…
只有,我自己要在任何逆境下堅持下去的思維…

逆境………
自覺的尋求逆境……
跟一般社會,有種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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