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由稷下學宮左方的雪林潛至東牆下,施展出特种部隊擅長的本領,翻入了只有臨淄城牆三分一高度的學宮外牆內去。
  認定了其中的主建群后,項少龍打醒十二個精砷朝目標潛去。

  接連各院的小路廊道在風燈映照下冷清清的,不聞喧嘩,只遠處間中傳來弄簫彈琴的清音,一片祥和。
  此時快到初更,大多數人早登榻酣睡,提供了項少龍很大的方便。

  到了主堂的花園處,才見三個文士裝束的人走過。項少龍忙藏在一棵樹叢后,豈知那三人忽然停下來賞雪,累得項少龍進退不得,還要被迫听他們的對答。
  其中一人忽地討論起“天”的問題,道:
“治國首須知天,若不知天道的運行變化和其固有的規律,管治國家就像隔靴搔痒,申公以為然否?”

  那叫申公的道:“勞大夫是否因見大雪不止,望天生畏,故有此感触?”

  另一人笑道:
“申公确是勞大夫的知己,不過我卻認為他近日因鑽研荀況的‘制天命而用之’的思想,才有此語。”

  暗里的項少龍深切体會到稷下學士愛好空言的風气,只希望他們赶快离開。

  勞大夫認真地道:“仇大人今趟錯了,我對荀況的‘制天命而用之’,實不敢苟同。
荀況的‘不治而議論’,只管言不管行,根本是脫离現實的高談闊論。
管仲的‘人君天地’就完全是兩回事,是由實踐的迫切需要方面來認識天人的關系。”
  申公呵呵大笑道:“勞大夫惹出我的談興來哩!來吧!我們回舍再煮酒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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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空阿…

這段話實在讓我很有感慨…

舞文弄墨,摘錄文章,危言聳聽,一堆理論的陳述…

學弟妹只問我一句:"所以你要怎樣?"
小娥說都都只是空話…要拿出辦法…

確實…
只是理論的堆砌吧…

並非是沒有價值,而是抽象的想法有強大的概括性…
但如果沒有人能夠理解落實,那麼想法終究只是想法…

空空空……
哈哈…
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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