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混雜著很多的情緒,很多的期待。
像是一種對自己人生的反叛,一種細胞的異變,從被社會的免疫系統認為是正常細胞,到被代表社會期待的白血球攻擊驅逐。
乖乖的考試,因為我能從考試中得到獎賞,直到要踏出社會才一股焦躁襲來,這是我該做的事情嗎?
所有的順應像是壓制著過敏源,考試的關卡結束的同時像是音樂聲歇,舞對結束,人們四散前往自己應該屬於的地方,而我卻不知道自己該屬於哪裡。

於是焦慮的入伍而非科技替代役;於是焦慮的前往澳洲打工旅行而非求職工作。
因為我不知道我是誰,我知道我能夠做甚麼,但我不確定這是我想要的嗎。

回國,還是寫程式去吧;只是不到一年就踏入體驗教育這個新興的產業。
這個時至今日也還被誤讀錯解的領域,常常口沫橫飛跟人說了半天,人們只能回應一個:"喔,是帶團的嘛。"

一直記得大學階段一首詩 by Robert Frost,大意是我選了那條少人走的路。
再搭配上資訊理論裏頭的,出現頻率越低的符號涵蓋的資訊量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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