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是古今第一狂傲之人,第一聰明絕頂之人,第一孤獨寂寞之人。
他對藝術、哲學、宗教、道德、文化等領域的極度敏感,
它駕馭文字的非凡能力,他思想的叛逆與狂傲,足以證明他是曠世少有的天才,
也許在更長久的歲月裡,他的思想和著作將會更加光芒萬丈的顯示這位天才的真實價值。
但我認為,尼采首先是少有的狂傲之徒,然後才是天才。
他在自己的著作和與朋友的書信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在極盡他駕馭語言文字之能事,
誇大其詞地渲染、發揮自己哲學方面取得的成就和重要作用。
主旨: [新聞] 龍應台:學者要獨立不是中立 完全表頭
作者: ghty (Beatlemania) 看板: book
標題: [新聞] 龍應台:學者要獨立不是中立
時間: Wed Jul 26 23:35:59 2006
【記者賴素鈴/專訪】
沼澤裡飛起的鴨子,群槍圍而射之,獵人在交火間暴露也發現彼此
各異的位置,「蠻有意義的現象是 ── 真的有一個華人世界的論
畢加索其人和他的藝術
畢加索從不執意拒絕接受當代人類文明事件的壓力,
也從不否定不論是來自他的內心世界還是來自他的家庭感情的推動和激勵;
他從不對他同時代的人在文化和語言方面提出的主張視若無睹,
也從不對古老的歷史文明或者所謂原始文明的深邃而富有魔力的啟示視而不見,
這也正是這位藝術家的特點之一。
但是,他既不喬裝打扮,也不改變本色;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Philology/Philology-Book/0,3427,112006051500351+11051303+20060515+news,00.html
談起哲學,史作檉果然具有民間學人的特色,他語氣鏗鏘地說:
「我從不鼓勵人唸哲學系,那裡學不到真正的哲學。」
史作檉說,哲學不是熟記哲學家的想法而已,
而是要找出自己生命的問題,掌握方向,並且對生活具有反思的能力,
「物質文明高速發展帶來人類存在的迷思與浩劫,只有哲學與藝術可以設法解救與挽回。」
http://www.epochtimes.com/b5/6/2/27/n1238658.htm
尼采說:上帝死了——死於一切價值的重估中。
福科說:人死了——死於權力和知識的共謀中。
利奧塔說:知識死了——死於後現代的解構中。
陀恩妥耶夫斯基是俄羅斯的偉大作家。
作者:余秋雨
一
住在這遠離鬧市的半山居所裏,安靜是有了,但寂寞也來了,有時還來得很兇猛,特別在深更半夜。只得獨個兒在屋子裏轉著圈,拉下窗簾,隔開窗外壁立的懸崖和翻卷的海潮,眼睛時不時地瞟著床邊那乳白色的電話。它竟響了,急忙沖過去,是臺北《中國時報》社打來的,一位元不相識的女記者,說我的《文化苦旅》一書在臺灣銷售情況很好,因此要作越洋電話採訪。問了我許多問題,出身、經歷、愛好,無一遺漏。最後一個問題是:“在中國文化史上,您最喜歡哪一位文學家?”我回答:蘇東坡。她又問:“他的作品中,您最喜歡哪幾篇?”我回答:在黃州寫赤壁的那幾篇。記者小姐幾乎沒有停頓就介面道:“您是說《念奴嬌·赤壁懷古》和前、後《赤壁賦》?”我說對,心裏立即爲蘇東坡高興,他的作品是中國文人的通用電碼,一點就著,哪怕是半山深夜、海峽阻隔、素昧平生。
放下電話,我腦子中立即出現了黃州赤壁。去年夏天剛去過,印象還很深刻。記得去那兒之前,武漢的一些朋友紛紛來勸阻,理由是著名的赤壁之戰並不是在那裏打的,蘇東坡懷古懷錯了地方,現在我們再跑去認真憑吊,說得好聽一點是將錯就錯,說得難聽一點是錯上加錯,天那麽熱,路那麽遠,何苦呢?
我知道多數歷史學家不相信那裏是真的打赤壁之戰的地方,他們大多說是在嘉魚縣打的。但最近幾年,湖北省的幾位中青年歷史學家持相反意見,認爲蘇東坡懷古沒懷錯地方,黃州赤壁正是當時大戰的主戰場。對於這個爭論我一直興致勃勃地關心著,不管爭論前景如何,黃州我還是想去看看的,不是從歷史的角度看古戰場的遺址,而是從藝術的角度看蘇東坡的情懷。大藝術家即便錯,也會錯出魅力來。好像王爾德說過,在藝術中只有美醜而無所謂對錯。
遙遠的絕響
作者:余秋雨
一
對於那個時代、那些人物,我一直不敢動筆。
豈止不敢動筆,我甚至不敢逼視,不敢諦聽。有時,我懷疑他們是否真的存在過。如果不予懷疑,那麽我就必須懷疑其他許多時代的許多人物。我曾暗自判斷,倘若他們真的存在過,也不能代表中國。但當我每次面對世界文明史上那些讓我們汗顔的篇章時,卻總想把有關他們的那些故事告訴異邦朋友。異邦朋友能真正聽懂這些故事嗎?好像很難.因此也惟有這些故事能代表中國。能代表中國卻又在中國顯得奇罕和落寞,這是他們的毛病還是中國的毛病?我不知道。
像一陣怪異的風,早就吹過去了,卻讓整個大地保留著對它的驚恐和記憶。連歷代語言學家贈送給它的辭彙都少不了一個“風”字:風流、風度、風神、風情、風姿……確實,那是一陣怪異的風。
受困的靈魂–馮內果
國黑色幽默作家、科幻作家、二十世紀最重要的美國作家之一……如此種種封號加諸他身上,他是寇特‧馮內果(Kurt Vonnegut Jr.,1922~)。
他的反戰態度,從一開始便清楚表明了。
總之,一切荒謬透頂。
他的作品,總擺脫不了對戰爭、高科技和體制的強烈憎惡。
馮內果認為,過去乃永遠存在,未來也早已存在,所有的時間是封閉的,我們只能意識到時間的某個片斷,事實上其餘的部分(過去與未來)早已存在,也永遠存在。由此類推,未來無法改變,因為它早已存在。
這是完全宿命論,自由意志完全不存在,任何你所做的思考都是白費心機,努力沒有意義,命運不會轉彎,無論你會做下什麼決定,你以為全靠自己的自由意志,其實早已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