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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7 Sun 2012 22:54
  • 對話

一份不安不穩定的自信,對於未來。
不過是關心地詢問,但卻一箭命中腳步不穩的我。
防衛機制激烈的展開,對於打斷對話的叩問充滿不耐,
佯裝理性的背後,是兩顆不安的心的對峙,
掩藏起不安的擔心,真心開放張開雙手的縱容我這小子的胡搞。
掩藏起不安的傷神,真心貪婪太多想像的錯亂自己凌亂的腳步。
指東打西,期許著偉大,擁抱著未知,但缺乏著準備,
只是在腦海裡推演著是非善惡的邏輯,
只是在腦海裡重溫著曾經驕傲的光環..
是要成為航海王還是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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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個流亡者,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給流放。
因為努力追逐一個不可訴說的飄忽朦朧,
因為努力剝去現實的諸多掩飾與裝飾,
種種的行為,都讓自己與主流漸離漸遠。

像是指出國王新衣的孩童,
因為那些簡單的真理費解,
卻又沒有人去認真的理解。

一切都這樣日復一日,
一切都有著完美答案,
像是楚門的世界,令人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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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9 Mon 2010 08:20
  • 墮落

Made by books, ruined by books. by 詹宏志

mind set..

看了太多的書,很多獨樹一格的思考方式,但那些日復一日的日常互動,不知道又是甚麼境況? 貞實生活有太多折衷,有太多的風險。在這些折衷與風險之後,前輩們留下書信,敘述他當初以怎樣的抽象心態貫穿一切。 然而,那畢竟是另外一個時空的經驗,未知經驗又怎麼能夠找得到與過去的連結呢?

閱讀是處身在一個安全的場域裡頭的冒險,隨時可以喊停,隨時可以從頭來過,在這個世界裡你是天神,無遠弗屆,在自己的腦海裡奔馳,仿若沒有邊界。

邊界是有的,只是在那虛無飄渺之間,在知與未知之間的渾沌沆瀣一氣。

腦海裡看不到的微弱電波閃耀,一個意象又一個意象,抽象虛擬間自己彷彿理解了宇宙。

讀了那些在一個領域待了十幾年而磨出頭的人物,彷彿自己也偉大了起來,彷彿自己經歷了一切,彷彿自己就是那在特定領域喊水會結凍的佼佼者。

出版業..

哪一個行業,可以讓一個人自顧自的自彈自唱呢?
恩,除非已經有驚世之才,那麼自然有經紀人作為橋梁,讓你一個人繼續在自己的世界探索,因為有太多人對你心中的世界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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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2 Mon 2010 08:29
  • 婚禮

一種團隊的氛圍,一起努力達成一件事的歸屬感,竟爾像是一種迷藥。
人在其中,只想著怎麼讓一切更好,卻有點迷糊於,究竟自己為何而來。

希望自己成為大師,但大師之路要度過多少險惡? 真想成為大師嗎? 真能成為大師嗎? 該問這種問題嗎?

同學的婚禮,多年的朋友,嬌小的女生,步上了紅毯,完成了儀式。

婚禮本身的儀式性太強了,儀式中的一切只是一個must,說不上任何感動與沉思,於是我只是大快朵頤,跟身旁久未見面的朋友聊了幾句。

有點迷惘,有點迷惑,因為更清楚看清自己踏上的路途是多麼的充滿挑戰。

錢不多,事很多,磨練出的行政事務手腕,需求釐清本領,對自己到底幫助是甚麼? 很現實的,到底自己想成就甚麼? 因為不清楚未來,只是載浮載沉著探究知學的邊際,對於新的挑戰迷戀,對於未知孩願意保有信仰。

在對於錢多事少不知所謂的生活嗤之以鼻的同時,我是否真正看清了事實?
唯一確定的,是在仍願意作夢的時候,奮力划著手中的槳,即便憂慮著是否哪一天就不在有靠岸的可能,但似乎也該等那一天再說。

路無限寬廣,無數的岔路,只是你願意選擇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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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7 Sun 2010 12:21
  • 閒適

似乎,還不覺得接洽客戶是我的責任。

似乎,還覺得有人該在我背後扛著。

然而,緊繃會造成疲乏,這個周末,讓我無所事事。

一早送兩位美國來的大隻小朋友上車去台北,加上皮夾遺失虛驚記,行程delay了半小時,讓我的好朋友們等了半小時。

有意思,是因為結實的覺得自己被團體接納的一種放下嗎? 是因為不再需要角逐競爭著證明自己的能力嗎? 終於,我願意認份安穩的跟在團體的尾巴,不再強迫自己展露出體能或是思想的獨具ㄧ格?

這幾個月打的電話,駕駛的里程,超過工程師生涯一整年的累積。似乎,比較懂得應對進退了?

自命不凡阿,我是一直自命不凡的,儘管在卑微與睥睨之間擺盪,以名人傳記曾經不受理解的低潮勉勵自己,以那些自命不凡最終殞落的故事警惕自己,但我始終自以為是著。

無法分辨這是一種愚蠢的自以為是,以為只有自己懂得萬物發展的一種曖曖複雜,以為只有自己會試圖解釋釐清那些抽象的事務,但幾時花心神了解其他人在不同領域的思考與發現? 或只是嗤之以鼻的覺得,那些都是不入流的玩意?

或,事實上,我是有些不同的,在思緒的快速展開跳躍上,在對未知的探究熱忱上頭? 但這些差異,要怎麼轉化成產出?

在跟客戶接洽上,自己的心態似乎還沒調整到一個應戰的狀態,拖著訊息的大麻袋,擦著鼻涕頻頻回顧,渴望著誰能伸出援手,又不願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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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6 Sun 2010 17:07
  • 影子

那是她的別名,她的自況。

她不知如何面對我,覺得我兩已經無話可說。我曾為此痛苦,但現在也只能聳聳肩。

她是不快樂的,也許只是因為感性太強,也許是因為還沉迷在過往的時光不願醒轉,也許是曾經的不愉快不願釋懷,或一切只是我的想像。

想起她曾來電,帶著哭泣的聲音說好黑暗,覺得自己好想尋短。

那時,她已經決定漸漸抽離我的世界--即便從來也只是那需擬的世界。

還記得,那簡短而清爽的文字,回想起來依然清香,只是有種人造香精的參雜在裡頭,因為借用了太多名言錦句,那些我無法理解的強說愁。在那些詩詞中的愛情與人際無奈無助的有如聲聲嘆息,跟無能為力的ㄧ種一縷芳魂。

還記得那曾經投入心力,以為我是需要拯救的小白工程師,以無限耐心與用心的聆聽,有如發願超渡餓鬼道的目蓮救母。 我想起在烙印勇士中的貴族之後,崇拜信仰而心中空虛的聖鐵鎖騎士團團長,在照顧心智退化成孩子的喀絲力時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

多少個日日夜夜一個偷懶的工程師跟她閒話家常,被她曾經的用心聆聽感動,感受到她的一份用心,從她一次次的訊息中感受到一種虧欠,不能理解為甚麼她為我存上一份心,思考我的心情,翻閱著我的網誌,三不五時的打招呼,而我只是反射性的灑脫胡謅。

一步步的,我被誘入在乎的深淵,她說我的內心封閉,不懂得愛,說我不夠勇敢面對愛情。

我不能理解她的用意,只是一個建議? 只是一個觀察? 而她期待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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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重要還是目標重要?
人生,不就是一連串的過程?
誰能超越死亡?

但人生要過的充滿目標還是著重過程?
目標達成與否的意義是甚麼?

對我而言,目標只是一個導航的方向,在這路上不是得到就是學到。

原則上是如此,但扯上成本這回事,目標就變的重要了。
該為了這個目標花費多少在過程上?
當過程相對於目標不符合比較法則時,
那目標已然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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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跟我傻言傻語,刻意的誤讀,kuso的胡扯。
誰跟我討論深層的抽象,這個很難有交集,比較容易有似是而非的交集。誰知道你的抽象指的是甚麼呢?

但是生活上,我像是個傻子,或是化外之人,
幾乎不在乎別人生活關心的事物,是我的心高氣傲跟自以為是..
人生有如過眼雲煙,於是我以為我懂得辟穀之術,以為自己在悟道成仙的路上..

我怎麼關心人的呢?  焦點放在哪呢?

一個對知識思維著重的人,又怎麼看待群我關係?

我知道也了解,每個人有著不同的智慧,但似乎心底仍忍不住漾出多樣的情緒,這個人無知,那個人保守,還有個太過執著………

恐懼著,諸多的情緒被看清實該如何自處,天天都在製造情緒的垃圾,再挖洞把垃圾埋起,這些多出而沒有產出的工作量,也許足以證明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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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3 Sun 2010 20:53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一個小窩,在兩天的活動之後,終於有一大片的時間能夠自己待在熟悉的空間。

不為甚麼,不做甚麼,有種跟世界暫時分離的感覺,即便同時還是檢查著網路是否誰在,即便還是收聽著愛樂電台,跟這個世界仍然曖昧的牽連著。

兩天,接續上次的兩天,接收到了甚麼? 理解到了甚麼?

在團體中,尋找群我關係。

一如往常的ㄧ種自以為是,當我以審視的眼睛看人,那麼同樣審視的眼光也在我的身後,不曾鬆懈。

很習慣性的選擇旁觀思索,也許積極的提出意見,但我不會是那個發言領導決策的角色。

當自己沒有資訊可以傳遞,沒有積極的行為可以進行,我選擇沉默,而不是在聆聽中完成有需求跟有資源的人之間的磋合。

不斷想起小學老師的評語 : 天資聰穎,獨善其身。

所以,因為我自私嗎? 還是我可以選擇一個我比較屬意的理由 ?

因為腦袋轉的東西跟人不一樣,所以難以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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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1 Fri 2010 01:03
  • 忙碌

三個不在辦公室的下午。

誠惶誠恐的拜訪客戶,在不熟悉的世界跟自己的雜念作戰。

簡單明瞭的事情卻在腦海低吟再三,

該做未做的事情卻很可能擱置腦後。

有趣的筆友信件一時三刻回不出,

深夜終於自己的時段卻疲累理當就寢。

文人狂人,雅士雜文。

滿多想法可以整理的,但卻有點不容易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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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3 Thu 2010 20:47
  • 忘記

總是覺得會是被忘記的那個腳色,
於是也就不費神考量別人的觀感,
但回頭一股焦躁卻又捲起,
只有甩開牽扯不清的懊惱,用力的向前邁進。

夥伴? 夥伴?
我焦渴的需求,卻又孤傲的離開眾人,往那荊棘無人處前進。
期待愛與關懷,但惡狠的把自己一次次往冷酷的沉默黑暗中扔去,
不曾拭淚,只是輕輕嘆息。黑暗中的星星漸漸閃閃,
月亮掛上微笑,一夜過去又是天明。

但,似乎仍然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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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死刑是挺殺人犯?我就毋是空仔個!

【反對死刑 FAQ】

1.為什麼要反死刑?

因為想不通為什麼要有死刑。以刑罰來說,死刑,是唯一一個「殘害肉體」、「剝奪生命」的刑罰;卻建立在最笨桶的邏輯之上:「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殺人 償命」。除了死刑以外,我們的刑法並沒有類似這樣邏輯的刑罰。比如說,開車撞斷別人腿骨,我們的法律並不允許受害人也去撞斷加害人的腿骨,也沒有「讓法警 開車撞斷犯人腿骨」的法律,那怎麼會有因為殺人卻「讓法警開槍打死犯人」的法律呢?所以這世界有死刑實在很不通。

如果「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會通,那要先把傷害罪也變成打瞎人眼睛的話,犯人的眼睛也要挖出來還,這樣才能討論死刑。

--一般論述是在於,因為你無法賠償一個死人,所以以死刑來作為一個看來公平的賠償。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被還的人可能更期待多一點的現金而不是一顆牙齒或是眼睛。

所以,我想這並不盡然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個邏輯。

也許這問題該延伸到,為什麼要執行死刑?

反死刑的同時,當初執行死刑的需求消滅了? 或是能夠以另外的型態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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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4 Tue 2010 23:22
  • 周日

曾幾何時周休二日的生活似乎只剩周休一日,而溫柔的主管則是不知不覺快創下一個月不休假的紀錄,願她保重。

一灘爛泥般的睡死到中午,無神盯著電視的動作片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不仁,抖擻起精神不知所謂的離開自己軟攤在上的藤椅,跨上老爹的鐵馬,不知所謂的前往華山藝文特區。

陝西文化特展,有當地藝術家在產示解說著這些傳統的藝術品,那些喪葬喜慶中仍扮演重要角色的玩意,剪紙刺繡泥馬泥羊泥獅子,皮影戲紙凳子,突然覺得大陸越來越近越來越龐大。

繞了一圈又一圈倦意開始籠罩,在陽光下酒吧擺出攤子賣啤酒,一杯一百五,也算是可以接納的價位--就這個公開領域而言。 吧檯站著老外,我竟然遲疑著不敢前去跟他對話,一種奇怪的自卑感跟憂慮著自己會被這金髮碧眼的老外奚落輕視。

太過敏感,想像力豐富的讓自己把自己嚇傻。

掏出兩百塊,被找了兩次50塊,就當它天意。

在澳洲,在泰國,是否也是這樣拿著啤酒感受異國的風情? 但在熟悉的台灣島,旅行的魔法效應彷彿消失,只是看著劇場的年輕女子宣傳著即將上演的兒童劇碼,他是這麼熱情的投入她的工作,可也許她也曾大聲抱怨? 作一行怨一行的,總覺得別人的工作比較有趣? 可笑可笑。

外頭傳統戲劇表演開始了,揣了放在桌上的五十元,匆匆前往。

戲劇結束,背包遮眼,在陽光下睡了一覺。

也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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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感,從哪裡延伸,從哪裡結束? 沉默,猜測,聳肩,轉身。 自己決定閉上了嘴,無法責怪任何人的一種悲哀。

 

 

「你尋找什麼或找到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讓你的指南針引導你,讓你的天賦和知識浮出表面,這樣你才能實踐你人生的目的。」p.24
「為了騰出空間給你眼前的人生,有時你必須放開原本規劃好的人生」 悲傷先生的指南針 The Compass
http://mrmo.cc/mouson/1348

 

學生時代被團體排斥的影子ˊ,家庭身教下緊張於犯錯的叮嚀,失敗的影子如影隨形,於是決絕的扯開踹破那些妄念,但轉身卻又再度被陰影圍繞 。 恐懼是人類生存的機制,也是讓人裹足不前的屏障。

 

跑快一點,能跑得更遠一些嗎? 看不開人的局限性,總想要扮演全知全能。以為自己聰明絕頂,又驚恐於自己的自以為是,不敢展露又急欲展露,張開嘴卻啞了嗓,說出了口卻聲如蚊蚋,媽的,這是雙子的自虐矛盾嗎?

 

燃燒著的文藻,躍然於字裡行間,嬉笑怒罵真滋味,分不清這世間多少愁苦樂快,刷下身上麟片皮屑,散落一地隱然有序,東抓西引南借北取,都只是文字的魔法遊戲,說不上意義深遠,只是永遠的若有所思雙手緊抱著空無ˊ一物,我餓了。

 

差異性,你我他的語言,不同的世界描述,不同的性格特徵,相同的呆氣傻氣不通算計,分不清真傻假傻,讓我門共飲一杯同醉去。啥? 不喝? 拿白開水代替白酒,拿葡萄汁代替紅酒,拿麥茶代替麥酒? 安捏乾丟?

 

工作環境比較: 多了很多零食跟髒話,充滿人味的空氣。不再是說著外星語言的工程師世界,儘管我也是其中一員。 乘著衝浪板往浪的高處,當浪峰散去或許是粉身碎骨的岩礁,但我已然活過。 搞不死你的將使你更強壯,理論上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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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3 Tue 2010 23:53
  • EMT

EMT,Emergenct Meidical Technician

EMT的課程也就是急救員的課程。

講述著生命維持的三大不可或缺器官:心腦肺,
講述著血液如何帶著氧氣循環全身,當任務失敗不久生命開始終結。

在介紹各種重大傷害的處置方式之後,不禁想著想著生物的血肉之軀,你我今日好整以暇或杞人憂天的思緒,也不過是一腔血液還穩穩的,如期待的在血管裡奔流。

生命,如此脆弱。

看著一張張頭影片的病症,自己彷彿就是那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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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不就是走很遠的路,找顆大石頭,抽根煙,喝口酒,然 後很醉又很累,然後回家去。 偷自 不正常人類小隊的活動敘述。
我說: 上山去就是為了感動於再次回到文明的堡壘。 下山來就是為了感動於再次回到自然的懷抱。 山越高,越遠,那感動就越深。

到底為了什麼上高山? 其實我也說不明白。
也許為了一股與世不同的孤芳自賞,也許是那與世隔絕的稀薄空氣帶著情調,或者是人類在那一切物質階級都被弭平的大自然裡頭,會多一點謙卑,或者,只是一身精力要找地方發洩……

九點多,用過早餐,十點多,人員到齊。有二次見面的魚丸,初次見面的Joey,一個高大男子張嵩,以及有一雙妙目戴著口罩的妮妮,馬路對面剛該車抵達的蕃茄。

蕃茄,一介奇男子,幾分猖狂幾分客氣,總是若有所思,樂於為朋友付出。 這是第四次見面了。

初次見面是在嘉明湖,再次見面是跟蕃茄借了腳踏車從台東騎往花蓮,還把她的鞍袋給灌爆了,歹勢。第三次是過年的雨中環島,搭火車從台東到高雄時去找了蕃茄一敘,也叨擾了一頓午餐--小吃店小開贊助的水餃若干。 第四次就是這一次了,漸漸摸熟這個怪人奇人的風格,某種程度上我們也有相似之處--像是正經跟發瘋的兩極面目。

裝備上車,人員上車,揮別小賴,搖阿晃的向奇萊山登山口駛去。

在一個奇怪的燈號指揮下左轉,有警察背背就這樣為我們祝賀的開了紅單,不過很夠意思的開600元的項目,也就只能這樣啦。在家樂福買了若干食物,考慮怎麼把啤酒背上山還沒有答案,就給他這樣買下去了。四罐Asahi 乾杯,其中一罐就是帶上奇萊北峰的攻頂罐,像是一種儀式? 呵。

離開花蓮市區,進入中橫的公路一路攀升,車上的酒精飲料就開始一罐接一罐的開--都是啤酒啦,不用擔心。 我甚至還嘗試了生平第一顆的檳榔……好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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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知從何開始。

未來若有專欄,大概也會有拖槁的習慣,直到最後一刻。

該從何說起呢?

其實旅途的意義,就是看到不同的人事物。以我而言,我發覺人生在世上大概只concern兩件事: 感情跟工作。

感情,就是到底這世界人誰會是我的靈魂伴侶? 哪一個性感嫵媚又正面開朗的靈魂可以跟我碰撞出火花互相提攜鼓舞? 潮起潮落,人來人往,感情用過一次又一次,漸漸有了不同體悟,但依然有所迷惘。

工作,就是到底哪一條路會讓我熱情付出? 哪一個變化多端又充滿意義的目標可以餵養鍛鍊我的肉體跟心理? 有朝一日為人父又是什麼光景? 初出茅廬,黃毛小子,工作換過一次又一次,漸漸確定方向,但依然有所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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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辦公室,多少趟這麼從位子前往飲水機打水,多少個冷颼颼的日子,多少個斜陽射入的早晨,從何時起我就已經開始懷念這個溫暖有無趣的小地方呢?

到了辦公室,開始收拾桌面,打著如意算盤說一早來找到人把文件簽完就可以離開了,但其實此時此刻眾人也只是分頭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我的離職怎麼會在高的priority呢?

一種背叛者的心情,懷著忐忑的心開始跑流程。彷彿所有水手都還在船上幹活,而我好像任性著要下船。 眾人怎麼看我呢? 我又該為此在乎嗎? 又,這結結實實是個多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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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可道,非常道。
  方法無法傳授,也許想法可以傳遞。
  所謂的原則。

  大前研一的 <低IQ時代> 就是在講,
  現代人疏於思考,而跟著集體智慧前進。
  所以人們可能會執著於一個方法對應一個事件,
  但方法跟事件之間的關係可能千絲萬縷,
  沒辦法在不同的時間空間移植。

  不是染髮等行為是否可以接受的問題,
  不是體罰的利弊得失怎麼計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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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車潮人潮,家族提前渡清明。

一如往常在遲到邊緣抵達,不同的是跟堂兄弟間似乎隔閡少了,也許是因為那早該擺脫的青春期太晚離去,也許是陸續踏入職場之後對彼此的工作與生活更有一份瞭解的渴望,以做為借鏡?

準備脫離電子業冒險前行未知的領域這消息好像已經傳開了,不過想來是基於禮貌,沒有親戚表示負面的意見,不過也沒有正面的意見…畢竟那領域大家都不熟悉,也無法提供什麼見解吧。

還記得曾經在這後山滿圓的橘子林中,拿著樹枝以為是武俠小說理得圓月彎刀,即便連小說故事都不知道,也是這樣拿著樹枝揮舞著很是開心,就是周遭的草木遭殃了,因為它們正是俠客們試劍的標的。

如今,當初的蘿蔔頭站在一邊聊著工作與生活,現在的小蘿蔔頭--我的堂姪子姪女們,他們又怎麼看這座墳? 他們跟大自然的關係如何? 掃墓對他們的意義是什麼呢?

例行的上過了香,燒完了金銀紙,轉進另一座祖塔祭祖。

長長的斜坡,記得過去覺得遙不可及,如今雖是氣喘吁吁但仍是輕鬆抵達。在那被墳地佔滿的幾乎無落腳處的土地上,在祖墳前擺設了好些牲果,因人丁興旺而分兩波段上了香。

上香完成就是閒聊的時刻。

為nVedia 工作的堂哥很自然的討論著以GPU取代CPU工作的技術特性,聽得懂,但是卻想要逃跑。 那些細節,無助於我瞭解這個世界。 而我要瞭解世界是為了什麼呢?  我不知道。 為此犧牲金錢值得嗎? 我不知道。 不過就順心吧,人生苦短……

後頭伯伯聊到了細菌的生存導致宿主的死亡有何意義? 聊到癌細胞其實就是健康細胞的變種,聊到時空旅行的空間跳躍,聊到小叮噹的想像力令人敬佩,呵,有趣。 這種雜談有趣,但每個人都能夠進行,於是乎沒有專業,也就沒有什麼實質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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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rch: “Vagina workshop”

http://www.gilliananderson.ws/transcripts/99_00/99vmono.shtml

My vagina is a shell, a round pink tender shell, opening and closing, closing and opening.

我的妹妹是貝殼,圓圓的粉紅色柔嫩貝殼,開了又闔,闔了又開。

My vagina is a flower, an eccentric tulip, the center acute and deep, the scent delicate, the petals gentle but sturdy.

我的妹妹是朵花,特別的鬱金香,中間敏感而深邃,氣味微妙,花瓣輕柔又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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