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著的臉,一樣閃動的目光,同樣的孩子氣,
我迎著那目光,在最後一刻閃避。

多年以前的怦然心動,
如今卻是帶著穿透的目光看著這曾經深不可測的神秘。

但我卻禁不住的猜想,
在她那小腦袋瓜子裡頭,
又是怎麼看待我們這段友情?

是否和我一樣,
有些情愫,又寧可這一切停留在友情?
有些期待,但更害怕一切變質成苦澀?

一個文人如我,
一個夢想家如我,
一個不甘平凡如我,
那幾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孩,
那在我眼中清楚透徹的膽怯與偽裝。

忽視很多同儕壓力而追求真善美的我,
不能容許虛偽的認同。

而現實的社會中,虛偽的認同卻是維持關係的良方?
所謂的圓滑?

她先認同一個想法,
後我發出異議,
她急切的把那認同與異議結合以博取認同,
不知為何,我又嗅到那搖擺的思維,
彷彿是言不由衷的社交辭令。

社交辭令,只能以外交手腕應對。
於是含糊稱是,讓這思想的衝突落幕。

無論如何,這還是比針鋒相對的詞語傷人來的好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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