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該怎麼過呢?

一個靈光一閃,簡單評估一下影響,就前進吧。

民國90年的元旦,一百多人在霧社受訓,以及是年的春假,五天四夜的野炊露營生活。

五年前又訪了一次,大學畢業的那年暑假嗎? 94年的暑假吧,六七個人就這麼帶著帳棚下埔里,夜宿地理中心碑,搭著便車到霧社,訪廬山。幾天的行程呢?三餐吃些啥? 只記得帳棚前的火堆。

這兩天又去了一次,自然是不同風味。

我是愛大自然的,不需要太多的話語,自然的風聲水語,蟲鳴鳥叫,靜靜的吸去所有的思緒,留下自己思緒的清澄。大自然不會有情緒,儘管的發洩,不會有人受傷。發洩到自己的靈魂不安的時候,你知道自己過了頭,於是開始思考。

第一二次去霧社,是受訓的內容,是一個體驗。對團體的感受,在荒野中炊宿,在山林間跋涉,感受一種傳統的神聖,一個團體的形象。對這團體暫時不予置評,有太多的色彩在其中,說是一個醬缸也不為過,只是這醬缸的理想色彩還不少。

第三次去霧社,是對自己行動力的考驗,是一個夢想的達成。因為受訓,在霧社載了很多的情感在裡頭。被團體的文化感動,經歷自己的無能,當初山間湖畔的那些片段,還有如今那些伙伴何在的一種欷噓。同時也開始了我的背包客精神,沿路勇於攔車的學長身上有一種業務員的精神,可敬。

第四次,這一次,是一次靈魂的洗滌,自我的放逐。順便探視一下救國團的活動今日又如何。 之所以需要洗滌靈魂,一則是工作不得志,二是情路太迷惘。 成日面對電腦,但電腦無能解決任何問題。

它能提供你在乎的人都知道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的知識,但他無法提供法提供你人生的建議,因為你的人生沒有人在乎,所以也就沒有人能夠給你建議。

工作上,自己都輕視自己工作的內容,於是這將只是持續的煎熬,所以我需要突破。估計往教育的方向前進,重返學生是一個must,太多有興趣的事情,當初沒有足夠的想法去拾起。該進行的冒險還是該去嘗試。

情路上,若有似無的捉摸,可笑的失態,無腦的禮物,患得患失的焦慮,於是我必須在陷落自我跟轉身離開之間找到折衷,而其實陷落跟轉身是同一件事情,陷落的失去理智,那麼在理智回來之後一切又將風雲變色。

大抵上洗滌還算成功,兩天兩夜的活動還算充實,又一次沒有流程的活動,還是只有自己前進比較容易些。

day1: 21:00補位上國光,23:30 抵埔里,簡陋的套房要價六百,也許該殺價的,但…anyway。

day2:
08:00 上南投客運往霧社,
09:00 抵霧社,跟著仁愛高農的學生下了一趟碧湖,枯水期的湖好悲傷。
11:00 找到器材室的學弟妹,原來人都上了高峰去了。
11:30 搭上南投客運前往清境農場。
14:45 逛完青青草原,搭回入口,意圖前往翠峰,因沒有公車於是步行。 途經博望新村。
16:20  抵翠峰,共計六公里。
跟圍著火爐的大哥們哈拉,逛一逛採青蒜的實況,搭大哥的便車下山到青青草原的溫室花棚,再給大姊載到霧社。有趣。

18:00  問製作小隊旗的學弟,奪標晚會幾時開始? 答約七點,可能delay到八點。

19:00 沒有任何節奏感的教歌,並不精確的要求,此起彼落的怒吼,如果我是學員,很快就會疲乏。不知道台上的到底想要搞什麼鬼。揣著罐啤酒在角落喝完覺得很悶,這群人到底在演什麼戲? 跑回民宿跟老闆,15歲就跟部隊來台灣的山東老鄉,聊1949,中國與台灣。

20:00 川堂排演起奪標晚會,至少十年前的活動,如今一再搬演。是懷舊,還是了無新意? 當初也只是一個創作,如今成為一個精神象徵。

同時另外一側學員進行炊食,某學長/姐怒吼,背包沒有「排好」,oh well,什麼叫做好? 所以找麻煩是一個手段,要求的本質並不是那麼重要?

21:00 排演繼續,學員在大樓影子裡團團坐,不知所謂。跑去煮薑湯的地方玩火,跟學妹聊聊天。原來本次活動背後主力是35期,都畢業兩年了……非常好。

21:45 奪標晚會出場,我的*門禁也快到了。 感動只有一次,回憶只有一個,奪標對我而言也不奪標了。

*民宿主人是老人家要早睡,所以十點門禁。

22:00 就寢

day3:

07:30 起床,早餐
09:25 客運下山。
12:00 搭客運返台北。
15:00 抵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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