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週。

如此週記,我真不是普通的工程師。

即便,在這資訊交叉複雜的工作環境,需要敏感度以操作課程的地方,又有幾人能如此抽離透徹的思索?

文字,不過是托了文字的魔法罷了。

 

電話,是電話。

What the fuck do you want?
Can we supply the fucking thing you want?
How much do you want to fucking pay?

其實,也不過是這三個問題?

繞了一圈,跟著訪談,思考著企業如何應對景氣波動,而身在其中的人又該如何應變?
人心的動向,甚麼樣的團隊是被需要的? 身在其中的人該如何自處?
Team? are we really a team?

team的哪些器官是核心? 如心腦肺,運作不順就回天乏術。
team的哪些配備是隨時可以卸除的? 像是將沉之船將裡頭的貨物淨空?

他門需要甚麼? 對企業而言又是甚麼?
能滿足他門的又能滿足企業的,才能讓企業買單,才是組織生存之道的藍海。

釐清客戶需求。

六個字,天殺的讓人很傷腦筋。

What the fuck do you want?

問號可以無遠弗屆連綿到天邊,到底我需要知道甚麼?
要怎麼組織我的措詞使人放下戒心?
話要怎麼說才像人話讓人能夠理解回答?

一種預設的立場,一種排斥抗拒的心態,覺得這個世界的人對我擺著一張臭臉。
國中時代的種種,國小時代的困窘,到底給自己多大的深淺傷害?

上台無語的說話課,經常乳糖不適症的瀉肚子,舉手說要上廁所為甚麼是讓人困窘的呢? 自習,課堂中,是甚麼壓迫著我不敢輕言舉手說要拉屎? 更甚的,是甚麼讓老師有權力考量我是否是刻意翹課? 又他有甚麼權力不准我上放屎? 

在內褲上留下的黃漬,散發出的異味,又對我的人格形成有甚麼樣的影響? 還記得國小老師對此異味著惱的將我ㄧ拽,我的自信又被削弱幾分?

天生的紅髮,注定與眾人不同的人生道路,甚麼時候在我心底暗暗認定?

夥伴? 同學? 團隊? 死黨? 朋友?

誰曾進入我的心房? 誰曾給我ㄧ個微笑?
我是否曾經回應微笑,期帶著更多更多,
卻發現那微笑也不過是一個友善的禮貌,
並不期待我掏心掏肺。

我又何以必須如此掏心掏肺呢?
是甚麼樣的恐懼讓我不斷向前奔跑?

所以,那些笑容漸漸無法讓我溫暖,
驚懼的我渴望誰來無懼的聆聽認知,
但有幾個人能那麼勇敢而不是跟我一樣選擇退縮?
年華有限,心神有限,誰又應該在我身上花費光陰?

扯遠了。

一種預設的被拒絕感,一種自己照顧自己的覺悟,
早已習慣是不被協調的那一個,保持不受約束的彈性是一個必須。
心念一轉就奔跑前進,聳肩一嘆就隨地坐下,何必如此多束縛?

為了協同合作運作阿。

所以,這就是我的挑戰,我的心魔。

去相信,電話彼端的人是友善的。

而我能夠給予的,是珍貴的,一如我所接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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