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的,上了屋頂。

身上插滿了箭矢,因為自己的不用新或是不可控的外部因素。

是她,滿滿的來自她的情緒,在我這個放大處理器身上增幅,然後在自己的大腦裡面進行破壞。

情緒上來說,那是義憤填膺。覺得自己是結結實實的受害者,獨自扛起了情緒,那些任性的潑灑,那些不盡合理又插進心窩的箭矢。

不負責任,無法放心,她說。

於是這句話在心窩盤旋,濃濃的不公平感在心底累積,而我卻未曾言明。

因為間接的因為我的失信而導致她的失信。

無法信任。

這令人刺痛的指控也許源自於她深深的責任感,這是吸引力的一環,因為那堅定的信念。

像是捱了氣憤中失手的一劍,深深刺進肩窩,沒有打到要害,但足夠讓我的鮮血汩汩。然而自以為強人的我只是悶哼一聲,是硬氣也是愚蠢,因為溝通才是解開衝突的鑰匙,但臉上響亮亮的巴掌讓我只願選擇沉默承擔。所有的多說,也只是卸責,不喜歡卸責,儘管暗暗的還是在一肚子不同意。

載著這樣的情緒,一肚子的不同意累積著不公平感,又載著自責與自我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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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動,因為工作,連續不間斷的互動,合作。

像是腳底有著荊棘刺著的易怒獅子,輕易的被大小事激怒。

似乎是因為

惟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孔老夫子有云。

也許是如此吧,情緒累積了起來。

 

理性客觀,工作中應當如此。

其他的情緒,晚些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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