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性的。

我任性的架構我的世界,我不管別人說好說壞,我寧可相信書中的古聖先賢,智者哲人,勝過身旁的誠心建議

--如果這建議帶著一絲ㄧ毫的強迫性,如果這建議帶著一絲ㄧ毫的不可挑戰的絕對性,我就會為了那一點的邏輯思辨爭執到底。

是不是因此傷了身邊的人們的心ㄋ? Maybe..

別人見我吃虧的好心勸慰,在我看來是另外開啟的戰局,我摩拳擦掌著又想要把人駁倒,忘記別人的好意。


邏輯,對於我的世界,我有我自己的建構,很強的一個防衛性,我自己拿著黏土泥砂鏟子,自己一點一滴的建構,

你可以批評,但你不許動我的城堡,即便它歪斜可怖,隨時就會倒塌,那我也寧可自己把它弄塌,也不想別人把它扶正。

這座城堡是我的事業,是我的世界,是我可憐的象牙塔。

想要責怪家庭的無微不至,對待我像是對無行為能力者一樣的再三囑咐,好像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我的豪情壯志說的英雄氣短。

自己不認為改變世界是有希望的,怕孩子一心想要改變世界,會摔的太痛,

只有不知所謂的勸進,跟不知所謂的勸退。

當我想要什麼,想要改變什麼,先回我一句算了吧,不可能的,不要想太多。

或當我不想要什麼,而父母親反而再三勸進,質疑著我為什麼不? 解釋著她們為什麼要,

那我的想法看法被放到哪裡去了?


邏輯....


世界不是由犧牲與責任榮譽等名詞構成的,是由很多小小的快樂與失落構成的。

但我在尋找一個榮耀,證明我是屠龍英雄的一種榮耀,首先我必須找到大反派的惡龍,我才能夠試我的劍是否鋒利,與我的身手是否矯捷。


我是不是像是唐吉軻德一樣,把人輕易的分成兩邊,一邊是我效忠的女士與國王殿下,一邊是邪惡的黨徒與盜匪?

善惡的交界之處,哈。


我在幹麻?

我像是一個癟腳的領航員,總想當個領航員,認為自己是有遠見的。

但後頭總是一片空蕩蕩的,

不是因為沒人要跟我走,而是有人在我身後,使我必須關照必須等待,不能自由馳騁,讓我有一種不耐。

是因為眾人的路,我不願接受,我要開創自己的路;我踏在荒蕪的草嶺,踏在沒有足跡的森林,我拋下笨重的隊伍四處探索。

但,是不是只是困在自己的後山,自以為是的探索新世界,發現新宇宙?


我對著山洞呼喊,山洞只傳來我的迴音。

感受到有種滿足,有感覺到有種空洞。

一次,兩次,三次,漸漸無趣了,於是我放棄對著山洞呼喊,我不如把想法寫在我私密的本子裡頭。

寫著寫著我又悶了,我想要跟世界大喊,聽聽回音,感受自己是不是還存在這個世界上。

到處都是我的字,是阿。

可見我心情有多少矛盾與不穩定。


自以為是天才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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