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深的土壤,卻想挖出埋五分深的作物。

對土壤的錯估,太過用力的挖掘,
折了圓鍬傷了地氣,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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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上了超人披風,以為自己真能御風而行,從三公尺高的平台向前一躍,結結實實的和地面親吻。

沒有人會接著我,因為這遊戲不是這樣玩的。

一次次的起飛,一次次的和地面接吻。

坐下來吧,孩子。
首先這超人披風只是個裝飾,
再者,需要這樣跳阿跳的才能證明是個超人嗎?
超人的職責又是甚麼呢? 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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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搞著學運的年輕人,大聲喊著浮誇的口號,在那份激情中他們感覺到衝突併因此感受到存在,而那份激情畢竟只是一份口號,甚至連理想性也缺乏,就在立法院前舉牌子就讓青年人感受到熱血。

社會對運動是容許的,如同一個母親看待哭鬧的孩子。
但當那份激越開始冷卻,激動顯得突兀的時候,參與者茫然著指摘,為甚麼社會如此冷淡?
卻不問自己的激情來自何處,是否流於空洞形式,而對世界社會的影響到底在哪裡?
檢討別人,總比檢討自己容易。

路是要長長久久走的,此一時彼一時本就理所當然。
前一刻有閒暇可以談談心情幽曲,後一刻得要聚精會神把命來搏。
想要整天玉碎瓦全的,那就另請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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