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也許是一種逃離,即便它看似勇敢的面對未知。
於是真正的勇敢,也許是掉頭面對著自己的人生,
用力的穿透之後,帶著多一點的溫暖滿足,再出航。

旅行,冒險,創作,
有時倚賴的是一種乾燒一般的憤怒,
憤怒於身處的一窪小池,
憤怒於掀不開的天花板,
憤怒於乾呃著的啞嗓子,
像是折斷甚麼一般不顧一切,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人不那麼愛自己,不那麼愛家人,
所以拿出折斷世界的憤怒,折斷自己,
然後釋出光華。

我們有如橄欖,惟有在被粉碎時,才釋放出我們的精華。
-- 過於喧囂的孤獨 赫拉巴爾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25311
有人用利刃、沙子和石頭,分別來形容捷克文學三劍客昆德拉、克里瑪和赫拉巴爾,他們說:昆德拉像是一把利刃,利刃刺向形而上。

  克里瑪像一把沙子,將一捧碎沙灑到了詩人筆下甜膩膩的生活蛋糕上,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赫拉巴爾則像是一塊石頭,用石頭砸穿卑微粗糙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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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溫暖像是一種假象,因為作者經歷的現實太殘酷。
於是幸福顯得不可能的,於是在三溫暖的追尋中,不斷的被輾碎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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