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高雄漁人碼頭。

為了同學說心情不好找人喝酒聊天,於是奉陪。

三個屬性資工的男生等著另外三個屬性為應外的女生。

G先到,等她停好摩托車,本著友善我趨前一問:「怎麼稱呼?」 等她略為錯愕的回答了,我才漸漸想起,沒有自介就問人稱呼似乎有些唐突? 不過身為一個背包客,我好像一直都這麼唐突的跟人打招呼的阿。

M接著到,五個人這樣三前兩後的隊形走向碼頭。

舌戰群儒的戰神在女生堆裡似乎也頗怡然自得,而涉世還未深的學弟,跟跟兩位女士初次見面的我,就在後頭殿後,雖然有點感覺冷落,但既然也沒有期待,於是也樂得清閒。

看這碼頭,登時想起在澳洲雪梨的情境,差別在雪梨沒有熱炒,高雄沒有外國人……

點了四道菜一壺啤酒,不知所云的一晚對話開始,而我主要負責喝酒跟吃菜,三不五時胡扯插點話。 想我在這種喝酒的狀態下好像也算是一個high咖? 幽默感這回事…

你說兩句,他說兩句,你問個沒營養的問題,他提個沒意義的問題,接些風言風語或是瘋言瘋語,不過這就是人生?

酒過三巡,I姍姍來遲。

女生堆之間的對話總是瑣瑣碎碎,似乎是M努力向I解試著為什麼沒有接到她的電話,似乎是在企求I的原諒。

話說G的男主角似乎也是因為沒有接到G的手機而也有一些風波。

敏感的女孩子? 傻子一樣的男孩子?

G:「等他來我就要走了!」

語氣跟前後文聽來頗有不悅,似乎是王不見王的姿態? 或者這已經是我的誤讀了。

男主角來到,同學幫他張羅杯子,G已經把自己喝到一半的啤酒杯遞了過去,要男主角幫她解決。與我的認知大大差距,一種荒謬的反差讓我新底發笑。要嘛是我整個搞不清楚狀況,就是女孩子的口是心非讓人難以捉摸?

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我忘著海面有些出神。那旅行的日子。

結完帳,一行人五人帶著酒氣,一路狂飆回家,我一路扯開喉嚨唱著無謂的歌曲。

愛情好遙遠,我好懶惰。

在某些戰役我已經形同繳械。

在另外一些可能的戰場,我則是興趣缺缺。

心底其實也在期待些什麼,但總是,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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