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一天,宅了一天。
假期很寶貴,但無所事事讓人焦躁。
太慵懶,但這時代誰是那硬骨子的強人?
兩點多入睡,看些文件看些A片…我是說… uh..
anyway,迷糊睡去,醒轉已然十時許。
早餐之後繼續回到電腦前,東拼西湊的焦慮著。
對自己的人生的規劃,實在是很傷腦筋。
這是一盤棋,無從知道未來的變化,再怎麼樣都是賭博,就是賭的聰不聰明的差別,賭的快不快樂的不同。
人生觀,該怎麼看待人生呢?
不知怎的,對於最終的獲利不是那麼介意,因為人畢竟一死。
獲利多了能做的事多了慾望多了,會比較快樂嗎? 但不可迴避的,金錢是很有效的資源,誰能抗拒這種魔力? 於是整天念頭轉著要搞些藝術類的事情,但卻依然離不開電腦鍵盤跟我唯一的武器-程式語言。
程式語言,也不算多麼了不得,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語言,必須以這種語言告知電腦行為舉止的依據。
英法德西葡各國有各國語言,懂得語言的人有文豪也有癟三,而我目前只是略勝於癟三?!
上網查著對於打算應徵的職位,心下揣揣著自己是否能雀屏入選,但又對這些IT工作有種疑惑,擔心著自己是否會再次不適應,憂心著是否能夠賺大錢,苦悶著是否能有豐富的人生。
看著林懷民的流浪者計畫,一個個的故事,汲取著一點點的創意,思考著自己要怎麼提出申請計畫,有這筆經費要如何運用。
外頭電視播著新聞,千篇一律的數落著政府,老爸看著電視津津有味。 一個衝動跑去跟老爸宣教,大意是政府不值得倚靠,民眾要自立自強,要懂得自發性的監督政府,自發性的關心環境。
而老爸回曰,難,難,難,難,難,如此的不以為然。細細舉例為合如此是不得法的作法。 易怒暴躁的我聽不得逆耳之言,聽不得因循苟且,聽不得似是而非,聽不得渾渾噩噩,即便自己本身也常做逆耳之言,經常因循苟且,總是似是而非,當真渾渾噩噩。
於是兩個倔強脾氣,又從對方回應汲取一些寂寞的溫暖的人,不知所謂的爭執著。
不知所謂,離家去巷口晃晃,離開戰局,鬆弛思維。
回到家,戰火平息,準備著腳踏車之事。
步行抵達腳踏車行,掏出了一萬元,買下了Fuju nevada 2.0,腳踏車也有碟煞的……………
從世貿出發,沿著仁愛路一路西行,西門町嗑了一碗阿宗麵線,在忠孝西路底水門進入腳踏車的專用道,經過大稻埕,在台北市沿河西北緣之前,想說路途遙遠折返,繼續繞行台北市大外圍,經過馬場町紀念公園,看不出太多歷史,為紀念碑寫的比228墓園的文字來的貼切寫實。
返家,好像一切不愉快都已拋諸腦後。
到底,什麼是重要的?
又如何呢? 又如何呢?
腳踏著腳踏車,風聲呼呼,肌肉緊繃,這才是真切的。
郭董說,進對產業,跟對老闆,是成功要素。
何謂對? 除非對某個產業有興趣,有研究,能夠獨立判斷何謂對的老闆,不然也只是在猜測。 獨立的判斷不人云亦云,又有自己判斷失誤的危機。
於是,我無法對我的未來預測,無法規劃。
也許,這是我的性格使然。
考研究所是個偶然,只是需要一個投注心力的目標,收穫還不錯。去澳洲也是個偶然,只是需要跳離台灣這個彈丸之地看世界,收穫也不差…唯一問題是財務因此有些緊縮。
四月的時候還對印度很有興趣,打算回程要拜訪。 十二月的時候卻決定前往東南亞,請小娥寄了Lonely Planet。
於是,我的職涯,說不上規劃。
因為我是好動好玩的人。
唯一能期待的是持續能夠有薪水入帳,能學到新的事物,能夠有勇氣開創新的領域。
盡人事聽天命,不要搞人,也不能搞到自己。
每個人有自己獨特的價值,貪心的我,想在每個領域證明一些價值。勢必沒有辦法在某個領域成為一方之霸,只能在某個領域的某個範圍內稱霸,如此即可。
每個人的命運不同,選擇的路不同,不可能同時要希望能騎腳踏車上高速公路,勢必要做出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