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少家看著他工作的玩具-MIPS 晶片 NetBook如何跑Facebook,直到賴肥提著兩手的海鮮進門來才叫人員到齊。

五人一車出發往內湖,我熟悉又陌生的任職公司附近,目標Costco,不多時抵達目的地範圍。從對向車道望去,Costco門口人頭攢動,停車場入口處大排長龍。

So, Plan B啟動,轉了好多個彎前往大潤發,沿著螺旋上升的停車場引道停到了頂樓,抓了台推車沿著賣場主要路線前進,烤肉相關用品早以陳列在主要路線上方便拿取。可見「一家烤肉萬家香」的口號早以深入民心,看每台推車裡頭都是幾個烤肉架烤肉爐。也是台灣中秋特景--燒炭烤肉的煙霧瀰漫?

在這裡的反思是,也許應該選購品質好一點的烤肉架,可以多次重複使用? 與其每次買完就丟的環保傷害……

中秋節的賣場人潮洶湧,跟Bitch兩個人跟推車站一塊,靜候前鋒衝刺帶回我們想要的物資。偶然間提起了在澳洲的阿輝,我不禁細數著阿輝的澳洲室友-黑人的種種,其實Bitch也沒什麼立場去肯定或否定,只能聽著我的情緒起伏,偶爾穿插澳洲的超級市場長什麼樣子之類的問題…

唉,過往的時光。

裝滿整個推車的物資,最後抓了一手足以勾起我旅行情懷的泰國啤酒- Chang, 結帳共計53xx元,Bench董刷卡付帳,帥氣,給你請嗎?

整個推車的物資剛好塞滿後車廂,順著螺旋車道回到地面,聽從GPS的建議經過鄭少家,經過賴肥家,延遲半個小時抵達深坑,期間鄭少的手機不斷,接的他心煩氣躁。

二十多人的烤肉活動,怎麼能弄得那麼龐大呢?

8'',9,12,13,16,19,26''''',27',31,36,38',41',42’

統計出的數量是24人。

兩個冷氣豪的網友,五個鄭少大學同學,堂,融,凱,偉各自攜伴。

常出來的好像也就這麼幾個…

抵達深坑後,忙亂中架起爐,燒起耍冷的湠,接來了在外等候的同學朋友,開始一晚的烤肉,所幸颱風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幾罐啤酒下肚開始借酒裝瘋,哼著自己喜歡的歌曲與節奏,像是Because I Got High,慵懶迷幻的腔調,無可無不可的無奈,如此這般的在烤肉的場地晃來晃去。

想起當年初訪的陌生,那重聽又喜歡念個兩句表示關心的阿媽,老人家已經往生極樂。還記得…當年想跟照顧阿媽的外籍勞工用英文溝通結果徹底失敗的無力,有隻會被其他狗欺負的老狗眼裡的恐懼與無奈,還有隻胖的像豬的黑狗,轉眼間跟這群人的情誼也進入二位數了,認識好久了阿。

天空滴了幾滴雨,於是烤爐移到棚子裡頭形成煙霧瀰漫,一群人集體燒炭吸一氧化碳的奇景。 鄭少不愧是主人,把人從街道載來我們的小天地後,以其一直以來大鳴大放的威能,指揮著電風扇該怎麼擺,烤肉爐應該怎麼樣移出來…

跑到廚房,小布與Wenny在這角落串著豆干與青椒可謂勞苦功高,在外頭已經嗑了兩三片肉的我亂不好意思的,尤其我還是為了來找啤酒冰了沒。

Wenny曾經留學英國,現在回到台灣。阿,英國呢。家境應該挺優渥吧,留學是很燒錢的一件事情,但人生應該有多少錢? 多少安全感?

跟阿迪用英文亂吼亂吼著,是我losing mind,是他對英文接受度足夠,於是我們可以這樣打打鬧鬧的,我來做笑點的球,給他識趣的配合著製造效果。

門口傳來拍門聲,小弟就跑了過去開門一看是融載著他的女友。
從烤肉的圈圈傳出聲音問道來者何人,一時靈機一動回曰:「不認識的人。」 此言一出外頭的融笑著抗議著:「靠!!什麼叫不認識的人!!」哈,就是感情夠深才可以這樣胡言亂語阿。

終於,爐火穩定了,眾人也找到位子各自安頓下來,聊天烤肉進食。 在烤肉的時候,一個人對環境的自在度可以從扮演角色窺知一二? 當一個人對環境不熟悉時的不安感,會驅使人在固定的位置做固定的事情,相對的當有足夠的安全感,確知自己的行為會被接納,那麼就會很自在的到處跑吧?

跟融的女朋友聊起澳洲,這個在澳洲求學多年的小女子有著大眼睛以及討喜的臉蛋,當我們聊起澳洲我想我們的眼睛都放出了光彩,縱然那個地方也有些不很愉快的回憶,但那是一個遙遠的國度,在詞彙的交錯中我們再次回憶起了各自過往的時光,好像跟任何一個去過澳洲的背包客一樣,共同擁有了一個只有彼此能夠理解的小秘密。 那一切的一切,不只是書上轉述的概念,而是一切細節中的細節。 騎馬巡邏的騎警,對Football的狂熱,愛好啤酒的民族性……

AUSSIE!!

多少本著一種澳洲的精神,我赤著腳跑上跑下,我想人們帶著幾分不解跟幾分的羨慕看著我這樣的舉動吧。

豪帶了兩個網友,不算頂漂亮也不算恐龍,只是為了裝扮自己的濃妝反而在同學間心中的分數打了折扣。一個小雅一個阿寶還是啥的,一個文化韓語系,一個台大歷史系,不很健談,也喝啤酒。跟他們哈拉了兩句,有一些交流,但不若傑哥聊到聯誼都已經成了半個譜了。

在屋內屋外穿插著,凱的女友欣無聊的在裡頭打起快打旋風,欺負練習模式的機器人。 呵,也是很有趣的一個女孩子,玩起線上遊戲比男孩子還專業?!

看著一整晚都沒有踏上的階梯,還記得那大家各自搬電腦搬螢幕來連線星海的過往嗎? 還記得那徹夜的KOF 或炸彈超人嗎? 還記得那些PS PS2的遊戲嗎? 還記得那個橫七縱八躺滿臭男生的和室嗎? 還記得一個從和室醒轉時口乾舌燥,卻遍尋不著水喝的早晨?

眼角瞥到小白在一旁腸胃不適,神色自若的對著水溝傾訴著他一肚子的乳白色苦水,保重。

一個恍神,天才堂couple好似移形換位到我眼前,他清秀又有些柔弱的女朋友問起我的感情史,問我介不介意外表,說要幫我介紹女朋友。

只能據實已報我僅有的那一個月男女朋友關係,不該沒誠意的接受但不瞎攪和的分開。以及我相信每個女孩子都有漂亮的地方來回應在不在乎外表的問題,為自己留下餘地。

不在乎太神聖了,在乎又太物質了。

但想起我欣賞的一個女孩子,也沒有多少美女的特質,但個性的特質卻很吸引我又該怎麼解釋? 外表………shrug

凌的一種隨興狂野的味道與我有幾分相似,生活被現實所羈絆,但心卻還在狂野著。他又漸漸留長的頭髮,有如Hell Boy地獄怪客般的身形與外表,讚的。

十一點多車又開動,說著再見,送走一批人,剩下大安硬派的核心成員,凱的女友欣,加上鄭卓的兩個同學,有一搭沒一搭的烤著肉,聽著鄭卓吐點苦水,再灌以眾人排山倒海的數落。

鄭一定是悶的吧,但一個人的智慧也在這個時候受到考驗。即便客觀現實不令人愉快,即便眾人的玩笑奚落不是很動聽,但還是能夠笑笑的度過這些或許莫須有或許針針見骨的箴言與幽默。

我們太過熟悉,太瞭解彼此的種種故事,太多的過往故事你我都無法狡辯逃脫,在彼此眼中,這就是我們的真面目阿。

三點多,場地收拾,與豪搭著凱的車撤離深坑。
活動結束,但好像越來越沒有以前那種神清氣爽?

世界總不斷的在改變,但自己的心能不能越活越自在呢?

 

以下士對某個同學的側寫,就不點名是誰了。
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我的側寫吧。

人與人的互動需要拿捏對方對話題的接受度,去設想對方現在注意力在什麼項目上。或者,至少要有足夠的幽默感跟表達力,表達到想說的話,最好還能有趣。

當有一種偏執的試圖以大篇幅論述解釋自己不很有趣的笑話是好笑的,也許也許幽默感有到,但大量的詞彙卻稀釋延緩了表達的訊息,造成困惑混淆與不耐煩。對話是一場華爾滋,如果你總是要搶走主導權,又不能積極意義或至少讓人感到有趣,那麼造成不耐煩是難免的吧?

而這,似乎又是一種強烈希望表達自己,證明自己存在感的焦慮。在不同時空環境,自己也曾有相似的行為,偏執的做一些想幫上忙的自以為聰明的行為,但是沒有協調沒有詢問,又不是主要的主導者,那麼對團體而言這自作聰明雖然偶爾會有意料之外的發現,但或許造成的困擾比幫助還大?

又似乎有種樂意的自我矮化,來換取在團體中的接納與認可? 那失去尊嚴的自我矮化,似乎形成循環的一部份,因為接受自己被矮化而更試圖表現自己,而表現自己的過程中又形成自己的被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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