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學妹的邀約,去上領隊的課程,主題是服務的心態云云。

車陣中左突右進,一個恍神搶了紅燈,險險發生嚴重車禍。眼見煞車不急,心跳直上一百八,擦過一台速克達的車頭,我聽到後頭一聲聽不懂的怒吼。

過了馬路在紅燈停留向後張望,思考著是否會有人上前來向我追討負責。果不其然,不多時後頭來人興師問罪。

「你撞到我了!」

What is done is done。

沒有什麼迴避閃躲的空間,自己捅出的蔞子,也只能伸頭受那一刀,於是直截了當的道歉,表示處理的誠意。

留了電話,當作處理。

在教室門口盤桓一會,投影片上頭洋洋灑灑的抽象詞彙,說課的內容似乎很難有趣。考慮著進去聽課,但那門又給椅子堵的結實。爬上幾階從樓梯俯瞰教室,似乎沒有熟悉的面孔。

oh well,給自己另一個放逐的夜吧。

隨意的在北科晃了一圈直往光華商場,等紅燈時在空中比劃著曾經的光華橋該在哪個位置?

歷史,過往,真實,虛幻。

最近經常想起澳洲的時光。
是否因為遠在他方那日子因而美妙?
是否因為那無拘無束的日日都有大小驚奇而快樂?
快樂來自於,旅行阿。

回頭想想,還是很不真切。
就這麼走完了這一年,回到台灣。
這一切的回憶,回憶這種東西,好虛無阿。

「本日休市」

燈火全暗的光華商場給我這樣的回答。

shrug。

邁開腳步,就往華山特區前進。星期二的華山藝文特區,似乎成為了一種儀式? 經過義式餐廳,幾個老外在外頭閒聊。走近看了菜單,不很貴但也不便宜。在台灣的老外,也許也是熟人吧。三三兩兩在聊些什麼? 是否接納新元素陌生人加入他們的對話?

一直想要找個hostel找外國人聊聊,不知何日成行。 想在澳洲不也這樣?  來hostel交朋友。 不過,台北市寸土寸金,似乎這交誼空間就相對有限了。

繼續往前走,是sony erricson在布置場地,拿著綠色雷射筆的男子比劃著跟另一個工作人員解釋著如何布置。另一個講電話的看似生意人操著日語嘰哩咕嚕。

穿過小徑,是上次沒能參訪的archicake建築手稿展。

一入門左手邊陳列的各建築師桌面的照片,凌亂的桌面,有一種溫暖與感動。好豐富的一個人阿? 看著建築師的筆記,素寫,素描,好豐富的感覺阿。

而,我,一介工程師,要怎麼把這兩面在我身上結合呢?

細細碎碎的雨又開始下了,可是氣溫好像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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