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庸碌碌。

有種厭惡,以及不得不。

不知前後左右,不知所為何來,不知是非對錯,自己都覺得自己渺小,逃避著,閃躲著,不願,無法,輕易面對自己的不足。

沒有壓力的日子,而我卻漸漸感到空虛。

 

很愉快,很單純的,回到社團的一個晚上。

好多的回憶層層疊起,好多的成見隨之塑成。

臨時起意的台科之行,後街買了炒飯帶湯。炒著飯的老闆依然,只是身邊那不客氣的女人變成不客氣的女孩,從老婆變成女兒,只是態度一樣的充滿不願意,小女孩甚至對客人白眼,但看了只是覺得有趣。

社辦大頭門前叫住了學弟子樓,學弟當我是貴客上門般殷勤著,是過了頭的熱情,但有人奉侍好像一個Mr Special也是不賴。

社團裡頭,兩個大一的學妹,一個大二的學弟,一個學長中的學長,四個人玩著大老二的變形牌戲,吃著便當的我冷眼旁觀。

人員來來走走,聽著嚕歌唱著,心裡卻有種陌生的距離感與抗拒感,當年二話不說就跟著大聲哼唱,而如今竟爾懷疑著自己是否該跟著和,真的什麼東西已經慢慢改變了?

順應氣氛拎起了吉他,唱起嚕歌。原來我還記得吉他該如何播弄。

說起昨天的服務員甄選,相似的形容詞,相似的對話,多少年來繼續上演。說起嚕啦啦與金假,相似的形容詞持續套用。該呼吸兩口陳舊的氛圍,流兩滴眼淚表示感動嗎? 我卻有種危機感,即便這危機感或許只對我有意義。

有多少的成見? 成見衍生的成見?

學長中的學長發言了,我們大鍋吵著,學妹似乎有點鴨子聽雷。到底這些東西有這麼複雜嗎? 我們又是否沈迷享受在這種高人一等的錯覺?

轉眼,夜深了,離開了社辦。

很舒服的一種氛圍,因為你只是個學長,沒有人期待你任何事情,只是一個勁的尊重。

一種莫名的自信,踏在台科的土地。

因為過往我曾經幹了這麼些傻事?

可以為了一些美麗的意義而付出心力,以期有收穫。

如今,工作,並不讓我有盡力演出的誘因。

該往何處走?

難道我這是散漫的性格無可救藥?

藝術,藝術………念茲在茲……創作,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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