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理論裡的「作者論」和「讀者論」就已經明白的告訴我們,溝通(語言)這件事情一定會失誤(注意,我說的是「一定」),溝通最終只會達成某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共識,但你不會真的懂我或「正確」解讀我,這給了許多嘴砲王鬼扯的空間。

舉個例來說好了,如果我說「某甲真他媽的天才」,那我到底是損人還是誇人?如果你認為我真的在誇人,我可能會在心裡暗笑你好「天真」;如果你指責我損人,我會叫你去翻字典,查一下「天才」這個辭彙到底是褒還是貶。

所以當我在論壇或生活中看到一群人使用著該死的「語言」就著那些混帳議題爭論著彼此誰比較不腦殘的時候(所以呢?你在乎的是自己跟對方誰比較腦殘,還是真的關心那個議題?),就會讓我感到荒謬。"

"我還是憤怒的文藝青年的那段期間也曾將「愛」這一詞棄之如敝屣,對之充滿了不信任與偏見,但在無所事事的二十五歲又重新發現了定義「愛」這一詞的可能性;當然,那永遠只會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定義,但那又有什麼所謂呢?

要不然你可以翻開字典去查「愛」這個字的字義,上面令人沮喪地寫到:「當它是名詞時指的是所愛的人,作動詞時可以解釋為喜歡、憐惜、思慕等...」

在這邊容許我提出個問題,當你進一步去查「喜歡」、「憐惜」、「思慕」這些詞的意涵,你會發現這幾個詞背後代表的意思完全不同。

所以,字典有給你什麼「標準」答案嗎?

基於良心,我不得不像深夜第四台晚間裡那些不入流的壯陽廣告般語重心長地跟你說:「寶貝,愛是用做的,不是用說的,男人不要只剩一張嘴。」"

"亨利.米勒在「我一生中的書」裏引用了烏納穆諾(老實說,我不知道他是誰)的一段話:「我一天天地,越來越不相信社會問題、政治問題、道德問題以及其他各種問題,這些問題都是人們發明出來的,目的是為了不必堅定地面對唯一真正存在的問題,也就是人的問題。只要不是在面對這個問題,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製造噪音,以便我們聽不到這個問題。」

以上這段話可以這樣解讀,那就是議題應該是鳥瞰的。今天何時何地哪國發生了什麼戰役死了多少人將軍領袖評論家戰略家媒體人發表了什麼看法意見屁話並不重要,你真正應該思索的是戰爭(人性、人心)的本質,如果這題答不出來,你在美伊戰爭,或台海、南北韓問題、宗教、甚至雜碎社會議題裡選擇任何立場爭辯高下對錯或下指導棋(假設它這麼幹會結果會如何如何,而需要假設的主因,其實就是因為做不到)都是沒有意義的。

很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如果聰明的批評者的意見是開啟天國之門的金鑰匙,為什麼這狗屁世界還存在著那麼多他媽的混帳問題?難道是因為頑冥不靈的笨蛋太多?錯了,就算這世界的腦殘笨蛋都被消滅了,那群菁英豬們在實際解決問題之前,還會繼續在那些混帳嘴砲題裡面比較誰才是真正的腦殘的問題。"

http://sopiho.pixnet.net/blog/post/19976409

最後一段,也許也可以解釋了台灣,大陸,國民黨,共產黨之間的種種。

"戰爭(人性、人心)的本質",這是沒有國界文化之分的。

而我們在熙熙攘攘的,都是噪音而已。
但這世界大部分時候都只是噪音,也是不能不應付噪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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