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需要信仰。
我說,我信仰理性,冥冥之中的真理。
你用一個個的問題想問出我的所謂感受。
我用一句句的陳述表達你的問題勾起的感受。
你的問題勾起了哪本書的哪個理論,雖然說不上跟原始問句的關係,但這是浮現在我腦海裡的玩意,於是我照實搬講。
對話,試圖精確,左腦拆解著文字,回應著文字。
沒有瑰麗的詞藻,沒有抽象的意境,沒有感受,那是右腦的工作。
那文字問的越深刻幽冥,心越警醒,越無法做出腦海微醺舒暢時的意境發想。
那文字,那字句,是要靠語文的邏輯去拆解的阿…就覺得句子外頭還有其他含意,但句子本身的文字又不足以載入這麼多的情緒。
越是想要解釋清楚,卻越是破壞情感的純粹?
可是不加解釋的形容詞,難到會形容的更精確?
像是,我很開心。 那麼什麼是開心? 為什麼而開心? 哪一種開心?
這又是你希望的敘事方式嗎?
到頭來像是希望我們能用這有限的語言來解釋宇宙的奧妙,希望看到「真實」,但文字語言本身就是一個抽象,哪裡會有真實?
我看不出你文字所企索的資訊,它伸出觸鬚,卻把接收到的所有資訊接了起來丟了出去。
你看不懂我試著說清楚的情緒,或者你期待的情緒有如黑暗,當用光線去尋找的時候,黑暗就藏匿無蹤了。
或者原罪是男女思考方式的不同?
到底這麼多問號想要尋求的是什麼?
你問,我盡可能的答。
我不知道是什麼驅策你這麼一直發問,或者你自己也陷入矛盾,但卻視我為試圖穿越車水馬龍的小貓,好像我什麼也不懂的軟弱無助。
你說我是真人,不是抽象沒有血肉的物體。但理性的存在假定事物不會因主觀意識改變的種種推理。
還是你不喜歡的是理性? 但沒有理性又怎麼解構組合句子? 還是你想要的是一個恍惚抽離進入迷幻的巫師,告訴你奇異的意境?
或許你看到一個站起身來,面對牆壁筆直前進的傻子,撞倒牆壁後跌倒,又爬起來週而復始。 你說不懂,你為那傻子喊痛,但那傻子只是不用思考的繼續行動,也許轉過頭來問聲「蛤?」
也許你是巫師一般的女性,在天空飛躍俯視。而我只是機械人一般的男性,一步一腳印的思考目的地與出發點之間的路徑規劃。
像是用有限的符號+ 問一個只會加法的學生,1+1是多少? 但其實妳的心裡是一的一次方,當學生用各式各樣的比喻解釋回答答案為何是二,妳只說這不是妳要的回答。
妳說妳很痛心,我只能說我很迷惑。
這物質的世界我們需要心靈的救贖,也要真實的救主。
當心靈救贖不可得,至少真實的救主要懂得生麵包餵飽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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