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句話,可以被稱為100%的誠實?

還是說,只要那一句話,在當下的心思是沒有遲疑的就夠了?

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但退一步想退一步看,又擔心自己是不是把話說麼滿了。在不能掌控的人生,每一句話其實是信仰,而不是工程上的必然,因為人生沒有必然,我知道。但…

呵,蝦子,如果妳有在看大概覺得見鬼了,這個傻子又開始這些無謂的剖析,跟自我的否定了。這呆子到底又想說甚麼? 底那些懇切溫言是否為真? 冰原是否還是冰原?

喔,蝦子,你別流淚,那麼我的心也會跟著受到震撼。

喔,蝦子,我還在這,我所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我想再搞清楚自己在想甚麼。

喔,蝦子,男人跟女人的軟弱脆弱不同阿,面對自己的軟弱,這是我自己的作業阿。

也許,受傷的男人也許像是斷折的寶劍,碎裂的玻璃,
而受傷的女人,像昰冒著汁液的的殘枝,淌著血液的傷口!?

喔,只是詩意的敘述罷了。

我總喜歡這樣想,女人的子宮就是一個宇宙,生命從那宮殿開始,世界就從那邊開始有意義。有種母性,有種童心,有種自然而然的風情萬種,有著,最單純的愛..如果它還沒被這蒼涼的世界給磨滅的話。於是女人的身上有光輝,因為在女人的心裡,人是真實的血肉,不能夠被抽像成一個概念。

而男人呢? 男人的陽具就是一個對宇宙的侵入,生命從那長矛離開,男人本身的存在跟著蒼白。既然無法感受到生命的聲響,於是男人轉而把外在世界拆解層疊成一個個模型,包括自己,也可以只是一個概念。越是感受到空洞越是努力架構自己的認知世界,但越是建構越不曾靜下心,真誠的禮讚,單純的擁抱,擁抱自己,擁抱別人,擁抱世界,去呼吸去體驗這個世界。

因為心中沒有宇宙,他拆解著概念當素材蓋起了城堡,跟這個世界假想起攻防戰。他能夠揮汗舞劍,跟物質世界的冷酷對抗,卻不知如何應對溫沛的柔情,所謂的愛。

因為生命不會在自己身體形成,無法自發的感受愛,只能在刺激學習當中,學會怎麼讓這個世界快樂些,讓自己的生命豐沛些,漸漸學會愛。

漸漸,一個微笑,一個友善,一個擁抱,融化了騎士的配劍與盔甲,
那是歌唱的女妖,還是天使的號角,或是來自地獄的召喚曲,失去配劍盔甲的男人猶豫著是否該這麼縱身跳入時而冰冷時而火熱的愛情洋流,任其席捲上下。

等等,所以女人是天生的發電機嗎? 那這些男人不是太佔便宜了?
忘恩負義,不知圖報,不知好歹…………………………

也許吧。

而也許女人能夠擁有的是一個為她死心蹋地的食客,或是被一個讓她死心蹋地的君王擁有。

而在這死心蹋地中,女人拋開神仙的榮爵,束起詭計的袋子,褪下妖女的美艷,將自己融化誠最卑微的感動,滲入在男人的血脈中,跟著食客的心跳脈動,吸吮著愛意為生。

當她感受到不明的擾動,那心跳節奏開始紊亂,天地開始旋轉,那卑微的感動打開詭計的袋子,整治著不受控制的食客,也許最終卑微的感動回到蒼白的人形,哭的梨花帶淚。
男人的眼中透著茫然,也許他可以自盡,但一切已經回不到當初。

也許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支撐起男人的胸腔。女人更是男人的心臟,讓男人懂得感動。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詩意的敘述,怎麼敘述是一回事,怎麼實踐又是一回事。

女人像是兜著圈圈,一個個圈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男人只是筆直向前,左轉三十度,筆直後退,畫不出弧線。

男人被女人搞花了眼,女人為男人脹紅了臉。
男人牽著女人走出泥淖,女人推著男人走過難關。

男男女女,男男女女。

還是男男女女。

所以這一切是花言巧語嗎?

我只確定那是在乎,那是渴望看到聽到笑容,那是在空中勾畫著信仰,那是一種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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