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灌飽軟語的醉飽,
沉默則是可怕的飢餓,
讓人清醒著,感官敏銳著,
每一根心弦的震動都像是巨人的腳步,地面晃動。
像是健康的礪食,
讓人嘴歪眼斜的酸醋,
冷天少穿兩件的勇健。
像是揉著麵糰,搓著揉著,
再拉的長長的,再重新搓揉,
於是密度口感更綿密?
對妳而言,我又是否只是一個功能性的存在呢?
到底,妳給我的,我給妳的,是否有達到均衡呢?
同樣的,我是否也會被輕易取代呢?
妳說,靜靜的也是在想著我,妳說無時無刻都想找到我。
但一陣子的靜默,我感受到不安,這是對妳的不信任嗎?
所謂的不信任,是指對這份感情的…淡漠?
所以妳也是淡漠的嗎? 有時候?
哈,金害,同樣的問題開始浮起,
還好我不需要搞失蹤也能釐清思緒。
或者,因為對我而言,那不是暗暗療傷接受現實能夠了結。
那會是一個火山的情感,當火山被阻塞了,那麼能量會驚天動地的破土而出。
引燃了一座死火山,是多大的功德 ?
阻塞了一座活火山,是多大的震撼?
女孩子問這樣的問題,很自在的問了。
想我嗎?我是誰麼?我是唯一嗎?我是……
而男人往往會說別問這些傻問題?!
而一個男人,怪他裝腔作勢吧,一如女人的保持神秘,身不由己的裝作灑脫爽朗,不過就是對情感的流露感到不安。但那心裡的小男孩只是嘴巴被摀住了,沒有發言的空間。
清醒,於是抽離的思考,
回到當初的一些命題,為什麼?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
東突西衝的人格,為了一個輕輕的聲音,
好像一個良心一般的聲音,
以另一個角度叩問著我原先扣問的執著到底意義在哪裡?
在腦海裡追著另一個自己,還有另一個自己追著我,
一個個抓對的廝殺,快樂嗎?
像是潑猴遇見觀世音,
騷動的靈魂也平靜了。
那些話語,是平衡的壓艙石嗎?
所以一波波的感情,當初被敘述為救贖,
乘風而來隨風而去,撩撥了情緒又轉身欲走。
如今我們好像很靠近了,我心中的疑懼又是甚麼呢?
是我還不夠成熟到懂得瀟灑坦然?
心中的斧鋸漸漸生鏽了,倒是園子裡頭的草生了不少。
妳小小聲的善良,邪惡的挑逗,刻意的神秘,是女人天生的魔法嗎?
我不能懷疑,不願質疑,因為一切的一切是經不起太豐富的想像力疑神疑鬼。
只能自己跟自己鬼打架,編出一個個故事,再狠狠的劃上一個叉。
妳的一句溫言,足夠我抵禦多少心中的殘酷想像?
一個藍色的冒著火焰的自我,拖拉著我,想把我拉回那冰冷的酷寒煉獄。
在那邊沒有心煩,沒有患得患失,只有結凍的眼淚。
妳會說,喔? 那麼我應該離開讓妳藍色的火焰自我處理嗎?
喔………
為何要如此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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