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兩難。
一個人只能選擇一個原則繼續前進。
妳是我最忠實的讀者,
我試著在腦海中把妳的名字暫時遮去,
於是能夠更赤裸的掏心掏肺。
不期待被閱讀的訴說,
往往更為深刻警醒吧。
聽到這,妳又要說,「那我該離開了嗎? 我離開你會快樂吧」
不,不是的,請留下來,喝杯熱茶,聽我娓娓道來。
在誠實與均衡之間,是否能夠兼顧?是否我在
我有我的百年思索,每一次的思索都是一個印象的加強。
妳讓我思索不已,妳的靠近與遠離,笑語啜泣與沈默。
是的,即便靜靜的也是一種記掛,妳之前的嗔語,都在我自己身上印驗。
我是安靜的,雖然腦中有著靜靜的獨白,
敘述著妳,敘述著我,描繪著世界。
妳,無所不在。想要細細碎碎的把午後偶發想有得紀錄,
卻又感受到一種不均衡感,天平會因為我奮力的思緒記錄而傾斜。
妳沈默的時間,究竟在忙碌些什麼呢? 是否記掛著呢?
我對妳的臆測猜想,又是否我自己走得太遠呢?
如果我很誠實的紀錄下如山的思緒,
妳會感動,還是覺得習慣麻木?
妳會說,「不要管我怎麼想,就作你自己就好。」
那如果現在的我自己,就是無法抑制的把妳當成我生活的考慮指標之一了呢?
那麼我的幾分怨懟,妳說感到抱歉難過。
那麼我的幾分期待,妳說感到自己沒那麼好。
那麼我的疾書訴說,是否會讓妳說感到壓力?
如果向前走就會掉落懸崖,但不向前走是失去原則,那麼腳步應該怎麼邁開?
不要說離開的傻話,那是直接把我的地面抽空,要我從幽谷中重新攀爬的殘忍。
心裡學說,採取若其若離的姿態,去讓對方感到預期失落,才能重新找回平衡,這也是愛情在猜測之中的樂趣。
但那是不是會傷害到我的誠實呢?
又,對自己的誠實,是否比一個女孩的青睞還重要?
又,犧牲了誠實,女孩就會有青睞嗎?
那是否跟拔獅子鬃毛是一樣的偏方?
人生有趣之處,也令人嘆息之處,就是等你找到答案,都已經無法改變現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