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啦,不要問那路在哪。
迎風向前,是唯一的方向。

出發啦,不想問那路在哪,
運命唉呀,什麼關卡……

那謎樣女孩放假去了,聯絡不著,距離上次通話,超過六十小時,誰是阿波羅十三? 繞行月球背後的時間也長了一點? 電影裡頭不是才三分鐘嗎?

哐鏘砰碰,一顆心不安著懸吊著,像是跑著滾輪的老鼠,或是在跑步機上追著眼前紅蘿蔔的笨馬,讓心情浸泡在不安之中,就好像把心臟泡在…1)雙氧水 2)工研醋 3)辣椒水 4)檸檬汁 5)蕃茄湯 裡頭,嗆辣的多滋味,自找的磨難,怪誰?

究竟是自卑感的作祟,還是不安全感的襲擊? 或是一個無可避免的悲劇?

踏著步伐,走著自己的路的我,腦袋漸漸清楚,或是更糊塗,天曉得。有點悲哀又有點佩服自己的調適,已經可以笑著在傷口上灑鹽抹糖加螞蟻,整套的一起來,半糖少冰中辣,謝謝。

傷口? 哪來的傷口? 誰造成了什麼傷口?
只是我以為自己是喬丹想表演罰球線灌籃,結果腳扭到牙齒少了兩根,滿臉PU材質的印子,那球場也許還有我的牙痕。

一句話,庸人自擾之。

12:07,跳上火車南下,目標Y大,不知名的理由,為什麼想找個地方散心,不選台大台科跑去Y大? 看倌有所不知,其實我也不知,反正自然而然的票就買了,人也上車了,火車也起動了,何必呢? 就將錯就錯啦。

當車聲隆隆,夢開始陣痛,
一陣風吹起重新塑造每個臉孔。
夜霧那麼濃,開闊而洶湧,
有一種預感未來的路是迷宮!

邊打瞌睡邊瞄著對面三個小女生的唧唧呱呱…雖然說早就不意外了,還是有點意外的要強調:這時代不化妝的人已經是少數了。

12:55,跳下火車月台,辨明了方向信步而行,簡單的旅程,沒有要找誰,只是也許會不小心見到。那會是什麼場面我也不知道,反正什麼意外也沒發生。

Y 大不大,也不小,至少還夠好幾個壘球隊練習。

走下長長的斜坡,迎面而來是一個船造型的童軍工程,不禁想起當初大二時搭的馬造型工程……

跟著圖書館旁的階梯一階一階的上去,經過資訊傳播系的海報,又在動念著這個系所聽起來也比資工有趣些? 哈,每個科系都想要念,這要怎麼設計職涯 ?

在五樓還是六樓有個廣場,遠眺校園入口處,甚至可以看到遠方Y大的校牌柱子。往下望著是一個老伯騎著腳踏車遛著他巴掌大小的小黑狗,繞著那大餅花圃一圈又一圈,那小狗兒真是可愛極了,精力充沛,優的。

悠悠淡淡遠遠,這週末是我們認識以來的第幾個呢?

花蓮之行的常時間對話,不知所謂的對話,翻譯的日子,完全沈默的日子。不爭氣的總惦記著妳。

妳的捉摸不定,難道,最後妳要教我的是心碎嗎?
妳又搖搖頭,好像是說我不該喜歡上妳的,好像把我扯入了達文西密碼的重重謎霧當中,像是不經意帶著我這個生人進入了狐仙的世界,怕我發現這一切的深沈之後無法承受。

每一次的沈默,都讓我覺得是做錯事的孩子,覺得受到懲罰。雖然我知道,除非經過自己的同意,沒有人能傷自己的心。感覺到受傷是自己覺得受到傷害,如果能夠理直氣壯就不會受傷了吧?

女孩,妳應該也涉獵過心理學的書籍吧,據說成長環境不愉快的孩子最容易這麼想,覺得自己會不會是家庭不快樂的原因,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長久的自責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在人生中隱隱陣痛。

有趣,我想在彼此眼中我們都不斷調整對方的形象。
你以為我是冷漠到不知怎麼跟世界應對的陰沈工程師,我以為妳是與世界疏離到無語的藝術家,其實我們都很知道怎麼讓人生正常運作…是這樣吧?

我會無法承受嗎? 我已經在這了,一直在試著水溫,看哪一次妳要帶我潛到前所未至的心海深處,有著迷幻的海底境界,謎一般的身世。

有時會覺得,我的諸多思緒,就是為了要承接一個複雜的靈魂,也許哪天可以跟你去看看妳的故鄉?

妳會說,孩子,你太天真。
我會說,我也不是那麼孩子,天不天真也很難說。

總之,這次的沈默,我心情又哉了個跟斗,好吧,這是我太天真。但也逼迫我重新審視,自己相對於愛情的節奏是如何應對進退。

妳像是一個航空母艦緩緩航行著,妳有妳的航道目標,而我只是一個巡弋的巡洋艦,相對母艦前前後後著。
我則是一時過激,又一時低潮,如此反覆。

不斷想起 指尖上談戀愛的故事劇情,更懸殊的關係,更絕然的離別,更徹頭徹尾是一個計畫中的第三者。

所以,妳是危險的看似無辜又嫵媚含毒的深海魚嗎? 燈籠無心的一閃一閃,妳茫然的面對被吸引來的獵物?

或我是那想把舊傷處處的溫柔鯊魚釣上岸的蹩腳漁人,想要以自己的方式關愛,卻總是不得其法。

或是當我感受到妳豐富中有幾分哀怨幾分溫柔的情感的時候,就已經再難在其他人的身上看到妳的色彩?

像是在叢林討生活多年的母狼,毛色潔亮,但疤痕處處,警覺性極高,只在必要的時候出現?

阿,我懂了。
妳過去那些最美最美的回憶,沒有人再能取代。而妳不願成為一個情感稚嫩的人的美好回憶,那像是一種污染,所以妳只能找一個同樣滄桑的靈魂,才能心安?

妳總說我不問,我想問的可多了,可我沒有面對的勇氣?妳也不忍就這樣讓我心碎? 這只是我的猜想,但如果是呢? 那我又是怎麼想的呢?

我是覺得,四十處男都可以跟有兩個兒女的媽媽發展感情了,而我的靈魂有我的滄桑,以理想為名的懦弱藉口,也許只有妳能承接? 妳會說別傻了,或許吧。

到底我對妳的情感到什麼程度呢? 有著愛情的症狀,但我愛上的是一個模糊的靈魂,我似乎並不試著釐清,只想要擁抱這團糨糊般的形象,所以我是否在浪費妳的時間呢?

而倒過來講的話,我想我只是一個好朋友吧,這答案還不算太傷。

走著走著,終於繞到妳的系館,明白為什麼電話中走樓梯的妳氣喘吁吁。

七樓,假日不開放。
樓梯間沿途的噴畫效果不賴,我自己有本事搞一樣的東西嗎? 黑白街頭塗鴉噴畫。

我這在校園繞上繞下的一個陌生人,這一回沒有吃subway,倒是再從火車站到學校路口間買了個飯糰,還不錯吃。

走了一遭,心情平靜了些,是因為來這,還是因為走了一圈?

想聯絡的人聯絡不到,但我想多半是她沒有想法要說,我沒有動機要談,真的聯絡到了,也只是打著哈哈? 那又何必? 但一個笑容的鼻息,不也很好? 或是她身邊早有了伴,一時無法調整心情與我這良心朋友互動,不如沈默?

所以我還是怕痛,只是期待著期待著,會有美麗的情節,享受著有趣的對話。

這是她的冷處理嗎? 到底我是誰呢? 是一種考驗,是否我有足夠的能量面對她的情感起伏?或是還有更深沈的故事?

信心能克服一切是個虛假的說府,它可以把59分補到61分,卻沒辦法把30分加到70分。

所以,還有什麼現實我還沒有遇見嗎?

回程,擠滿了人。

台北車站,不爭氣的又在文字中尋求靈感,就有如猶豫的信徒在神像前求著籤,一樣沒什麼幫助。只是看著一堆心理分析的分析,越看越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不如不看。

唉,我真是一個有質有量的璞玉嗎? 那也要有識貨之人 阿。

所以想要讓我這璞玉展露光芒嗎? 以妳的博愛打磨? 像是街頭撿個蓬頭垢面的小男孩,幫他洗個澡再送出門去?

質男,繼宅男,型男後的新口號。

我該算的上一個吧。

忘了吧,那麼多的理論。

Do what you can do, leave the rest to god.

這麼多失落的情緒,我彷彿也可以預見不樂觀的前景。
但這是妳要的誠實,也唯有誠實能夠把路走下去?!
不平衡漸漸產生了,而這幾回,我想我這邊柴火也燒的不少,而我的坦白沒心機,是否反而是不平衡的原因?

會怎麼落幕呢? 

回到家裡,讀著妳的部落格,妳曾經說過的話語,又一陣情迷,又一陣心軟,到底我可以為妳做什麼呢? 是不是我要求也太多了呢? 所以我應該無視於妳的無法聯絡嗎? 妳又怎麼看待聯絡這回事的呢? 我只是你課程的一部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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