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方法無法傳授,也許想法可以傳遞。
所謂的原則。
大前研一的 <低IQ時代> 就是在講,
現代人疏於思考,而跟著集體智慧前進。
所以人們可能會執著於一個方法對應一個事件,
但方法跟事件之間的關係可能千絲萬縷,
沒辦法在不同的時間空間移植。
不是染髮等行為是否可以接受的問題,
不是體罰的利弊得失怎麼計算的問題,
是拿甚麼心態去看待。
那些都是徵兆,但都不是問題的本身。
那些都是方法,但都不是問題的解決。
There is no silver bullet.
所謂的亦師亦友,
真正的方法會因地制宜,
不變的是自己心中的宗旨...
當把學生看成敵人般的搗亂份子,
因為他們破壞自己心中的秩序,
那麼敵人就永遠是敵人......
像是遇到猛獸轉身逃跑,
那麼猛獸就當你是獵物。
或許孩子的眼中還在建構規則,
所以所有的規則都有挑戰空間,
個人覺得其實這也值得鼓勵,
環境的規則未必對自己公平,
為自己的權益爭取是值得鼓勵的,
只是方法是甚麼? 界限在哪裡?
影響的層面在哪裡?
需要處理,但不須真的動怒,
但要認清一切順利的場景反而是不真實的。
實驗室裏頭才會有一切在控制之內的模擬環境。
像是希望三百六十五天都不下雨,
或是住在基隆不希望天雨綿綿,
那是緣木求魚。
Dont take it personal.
其時彼此都只是偶然相遇的路人,
因為教師學生這個不同的外衣,
形成了權責上的差異,
學生抗拒的不是老師這個人,
而是老師所代表的教育系統。
也許教師能做的,
是剛性的教育系統與可塑的學生之間扮演緩衝,
提供能力範圍內的資源支援,想法引導,
而不是要消滅糾正行為的本身。
像是營養不足造成的病症,
不是吃藥或開刀能夠解決。
像是癌細胞的擴展,
也許是長期生活習慣造成。
當積重難返,也許安樂死以社會成本而言比較划算,
但,道德上,人的價值,又怎麼去計算?
而要引導,
就要有能夠被理解跟接受的規則,
而要能夠造成長期的改變就必須堅持規則。
但規則也並非不能被修改破壞,
端看修改跟破壞的代價值不值得。
而當教師對於規則的綁手綁腳,
又能夠發出甚麼聲音嗎?
女校集體脫長褲事件,也是一個借鏡?
發出聲音,尋求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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