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覺得會是被忘記的那個腳色,
於是也就不費神考量別人的觀感,
但回頭一股焦躁卻又捲起,
只有甩開牽扯不清的懊惱,用力的向前邁進。
夥伴? 夥伴?
我焦渴的需求,卻又孤傲的離開眾人,往那荊棘無人處前進。
期待愛與關懷,但惡狠的把自己一次次往冷酷的沉默黑暗中扔去,
不曾拭淚,只是輕輕嘆息。黑暗中的星星漸漸閃閃,
月亮掛上微笑,一夜過去又是天明。
但,似乎仍然是一個人,
一個人,默默,陌陌,
把自己甩進外太空,期待誰來給我一點掌聲。
緩緩回到大氣層,這忙碌的世界沒有時間去認識理解自己曾經的缺席。
披上床單在床上蹦跳的孩子吸著鼻涕,聳聳肩,慢慢學會長大。
長不大的彼得潘,還是不知道怎麼有禮貌的出現,從容的退席,
只是橫衝直撞, 還在尋找著,大人們不以為然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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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辦公室,或應該說冷清。
冷調,在我的內心深處。
一個頑童,被眾人的目光激勵,一但沒有觀眾,心就在冷藏與冷凍的溫度之間徘徊。
F在打電話,辦公室的我有種焦躁,已經是下班時間,身體有種呼喚,要我換裝上陣。
顧不得好像還在麻煩她為我檢閱一下我的文件,就走吧。
換裝,奔跑,跑過一次的路線,下下上上,跑到腳軟,跑到汗濕衣襟。
路上跟狗兒結緣,在鐵絲網後頭的四隻狗兒,似乎還對這世界充滿了好奇,而它們的大半生可能就是在這鐵絲網藩籬裡頭度過,有吃有喝,但對外界的好奇飢渴可能永遠也不會被滿足。
某種程度上,我們也不過是被工作圈養的牛羊。但如果傳宗接代是重要的任務,那就被圈養吧。那是唯一能確保下一代有穩定成長的方式吧。而我呢? 就走吧,奔跑吧,到路的盡頭,我貪心,我不願意停留。
撫摸,搔抓,那狗兒出了神入了迷,有如酒醉。
縮手,離開,繼續旅程。
好漢坡,連續向上,直到腳軟透不過氣。
一道眼光射來,沒有表情的臉沒有喜怒哀樂,也許是疲累也許是空無,如同太極拳一般的抱虛守空。 如貓的電目,我有如被令狐沖看破劍招的太極劍宗師,一敗塗地。
總覺得自己犯了錯,犯了錯,總覺得自己是不受喜愛的,於是當安全是我縱容自己,當不安全時我緊豎毛髮,只是有時心一橫什麼都丟一旁去。
哼哼,誰能傷得了我?
我的七傷拳,早已傷的自己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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