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怒罵,某一部分的我似乎復活。
好像見見喚醒澳洲的我,也許有些疲憊,也許有些壓力,但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一種踏實。
工作漸漸能夠把握,儘管還在一種蓄勢待發的繃緊狀態。
峰與谷,相對高點與低點,在新領域似乎也是如此,情感的起伏似乎也是如此。
工作中,一個時間似乎自己很懂得這一切,滿腦子根據片面的認識與個人的習慣產生的想法。一個時間彷彿自己一無可取,手心冒汗彷彿自己幹了無法理解的傻事造成了世界末日。
感情生活中,一個時間當作自己魅力無限,想像每一個女孩的回眸或微笑都是為了我的男性魅力。一個時間覺得自己不配談情,浮動的心情期待的落空像是在.無人島看著遠處的商船經過。
我努力於工作了嗎? Some how…yeah…
從接起電話就開始緊張心跳加速,到現在講起電話還是會腦袋空白。從渾然不覺為何這些遊戲值得收取天價,到對一個個理論模型琅琅上口。
我有七八成的把握,這就是我的使命,我要過的日子,但還是手心捏一把汗,這真的是我要的嗎? 但如果不是,甚麼才是? 那如果是,三五年後對自己的期待在哪裡? 誰會是我的標竿? 我期待的是甚麼? 是否會得到滿足? 目標? 方向? 下一步? 下兩步?
也許還是問了些笨問題,也許還是總是沒有釐清一些問題,到底徹底理解一件事情的始末了嗎? 除了待人處事的經驗,跟人對話的禮數是否有節有度,在商業的專業與體驗教育的專業上,我的理解又在哪裡了?
恩,扯遠了。
一個晚上,一張桌四五人東拉西扯的胡言,原來我的幽默感依然有市場,一個月多的磨合適應,所謂的形成期?! 對於冗長細節的不耐,對於巧妙文字與敘述的執著,惹的眾人笑開懷,甚好。
一個晚上,搭著便車撐著精神東拉西扯,有品質的對話不是易事,無法勉強。 認知的斷層,小心的對話,其他的因素,彷彿自己在一次次的兜著圈子,在一個螺旋向上的樓梯間試著打開每一個房門一窺究竟,但一連串的問題我無法組織,甚至說不清問題的期待,只是一個個的問號能夠從樹上搖下多少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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