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西米亞,
覺得某個需要溫柔的自己,武裝的自己似乎被融化。
覺得軟弱不堪,但又像是跟世界的界線更模糊了一些?
想要特別,獨特,也許是一種既然不被接納的賭氣,
既然這個世界沒有人為我鼓掌叫好,那我就走更遠一些更遠一些,
到沒有人的地方,那麼就不再期待誰的肯定微笑。
驕傲,退讓,僵硬的像是將敵人逼退山谷的羅馬方陣,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斷崖驅趕。
在言語爭執之中,在那些賭氣之中,類似的驕傲理性,
看到傷痕,看到光芒,有如天使,有如怒目金剛,有如純粹的一道光。
明亮溫柔的白光,誘惑曖昧的紫光,憤怒傷心的一片灰,無情俐落的藍光,毀滅自我與世界的紫光。
看到的是妳,看到的是我,好像很清楚,又似乎很模糊。
然而彷彿可以閱讀出一些眼淚的味道,
我的眼淚在情緒的區隔覆蓋當中,在流下之前汽化或吞下。
妳的眼淚在情緒的漫堤揮灑之中,氾濫了一地吞噬了自己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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