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英文寫作的課堂,游刃有餘的在課堂輕鬆對話,只是在自己熟悉領域的悠遊,說不上成長。

很貪心,不想碰到挫折,又不接受沒有成長,總是把自己往矛盾的狹縫裡塞,自己找死胡同鑽。

四個人,一對夫妻,兩個光棍,一起用了午餐,談笑著過去現在再帶點未來。 朋友,那男孩子個性的妻子,曾說希望大家在相似的年紀生孩子,於是彼此的孩子之間可以交好朋友。 呵,是滿有趣的畫面,但也是多麼大的強求。 沒有交往對象為其一,人生規劃未定為其二。我聳聳肩,一種無奈的堅定笑容,解釋了一切。

四個人跑上推廣教育中心,說著或許有趣的課程,談著對工作有助益的教學。

工作阿,電資真是我想要的嗎? 那穩定又怎麼讓人願意放手呢? 如果遲早放手,那麼我該花多少精神充實這個領域? 那又該充實哪個領域?

人生,總是要尋求快樂。
在社團的沈浮我得到心智的成長,友情的滋長,一路苦澀中有快樂。考研究所,只是一個窮極無聊下的決定,當生命失去重心,而從眾的報考研究所,至少唸書不是壞事。想想大前研一是怎麼唸完核子能源的博士,然後進入管理顧問公司?

拆解,拆解,把一切複雜的事物拆解到能夠理解的零件,一個題目裡頭含著多少條資訊,每條資訊可以轉形成什麼樣的資訊,像是魔術方塊一般,挑選著資訊,挑選著處理方式,找到正確的答案。

即便入夜,也在腦海裡召喚我的情感,把一條龍拆解成鬍鬚眼睛爪子鱗片,不拆解就無從理解,就無從敘述。

恩,感受是不需要理解的,但當感受需要被敘述的時候,無論再怎麼失真,也是需要以某個角度切入,剖開,將內臟整齊的擺放。否則,就揮揮手說沒什麼好說的,或比個大拇指盡在不言中。

領了不知所謂的購書收據,到校門口買了招生簡章。 縱然還不知道要往哪走,要準備什麼,但唸書不是壞事,試著理解當是天經地義。 話說幾禮拜前一個衝動網路報名了某校的資訊社會所,想要逃脫當下的念頭竟是如此強烈,不過不會去匯錢就是,只是一個衝動罷了。

多麼想回到學生生涯,上課,報告,考試。 甚至修著外系的課,至少也可以旁聽,無憂無慮的當個海綿。 如果時間重來一次,我會去聽更多的課程。 而如今,我該怎麼使用我的時間,規劃我的生命? 別規劃太多,就挑起個有興趣的方向就夠了。

簡章買了,看著下午考全民英檢的人潮越來越多。劃著紅線的車道臨停了一排車,正迎大門口的道路塞滿了汽車計程車,交通逐漸陷入半癱瘓狀態。 是天下父母心,還是這世界白目多,真有必要開車送達嗎? 嫌捷運太遠嗎 ? 不懂。

跨過基隆路,四個人進入一個廣大的御花園,這花園孕育出多少國家棟梁,跟聰明絕頂的社會敗類。東逛西扯,說著台大的故事,從討論台灣認同與人權民權的大陸社,經過綜合教室的川堂瀏覽學生報牆,在圖書館前繞了一圈,在台大資訊系館旁巡禮讓人哀傷的台大戰機,說著這系館因為經費問題分兩半先後蓋的小故事。古色古香的校園,本身就是景致,跟台科工程的建築被那個時代的小磁磚覆蓋相較,多了呼吸與人味。

永遠搞不清楚有郵局的福利社是小福還是小小福,像是坐公車一般投幣20元買了無從選擇口味的綜合口味冰淇淋。

某個角落灑了不少米糠屑,麻雀降低了警戒心一圈圈的撲上瘋狂進食。一個媽媽帶著小女孩靠近,小女孩看到麻雀興奮不已而跑著靠近,驚的麻雀回到附近的樹梢靜觀其變。 嚇跑麻雀,其實本身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發現自己對環境能有相當大的一個影響力? 呵。

經過據說橄欖球隊有裸奔傳統的運動場,發現舊體育場兩旁的籃球架似乎有點冷清並不門庭若市,棒球的場地正有比賽,不知道是誰跟誰對決。

去逛台大巨蛋,宏碁戲谷恰好辦著一點都不怎麼樣的活動,也算推廣他們家的遊戲產品。 離開巨蛋踏入醉月湖畔,曾經的鬼故事似乎早已褪色,曾經滿地跑得笨鴿子不知道去哪了。 湖中浮筏上有隻鴨子穩坐在一個角落,曬著太陽彷彿很是享受。

過太爽,那些麻雀,這隻鴨子,水裡頭漂浮的十幾隻烏龜,我看不到他們討生活的難處,只看到他們心無雜念的享受著陽光的撫暖,又讓我想起在成功嶺肩槍行軍時經過懶洋洋曬太陽的狗兒,由衷希望自己是那隻狗。

離開醉月湖,校門口買了台大的簡章,科系之多玲瑯滿目。 走進傅園小坐一會胡亂聊著天。 嘿,傅斯年校長您算是我先人嗎? 我可以管您叫俺爺爺的爺爺嗎? 你的人生又是什麼模樣呢? 能指引我一條路嗎? 呵。

離開傅園,便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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