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有個世界,是真實世界的備份。
有時人能看清,這是想像世界僅供參考,
有時人只是陷溺其中,讓想像來安慰自己。
想像有其微妙的訊息,它是映射真實是界而生。
劇中人舉手投足的信號,觀者接收的喜怒哀樂。
不是事實,也不是想像,而在兩者之間擺盪。
--------------------------------------------------------------------
我不瞭解你。
但我知道我的心胸一定比你寬大,
每個人心中有個世界,是真實世界的備份。
有時人能看清,這是想像世界僅供參考,
有時人只是陷溺其中,讓想像來安慰自己。
想像有其微妙的訊息,它是映射真實是界而生。
劇中人舉手投足的信號,觀者接收的喜怒哀樂。
不是事實,也不是想像,而在兩者之間擺盪。
--------------------------------------------------------------------
我不瞭解你。
但我知道我的心胸一定比你寬大,
一個消失蹤影的稻草人,臨走前留下不少負面的評價。
我感到困惑傷心,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很不堪。
但漸漸發現,那些負面的評價就是稻草人的黑暗一面,正如同我迴避正面互動卻又回頭直率敘述,也是我躲藏的一面。
從覺得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心中是感嘆與傷心擔心,到覺得這些指控回頭越想越是莫名其妙,那些反應越看越是覺得無理取鬧。
我在自己的空間叫叫鬧鬧,然後禮貌性的說聲抱歉,繼續吵鬧,這是我的可笑與禮貌。
我去公共的空間找答案,東晃西晃也沒打算要怎樣,說是變態,那是它的敏感與過激。
回想起對話,除了一開始它還在夢幻的泡泡裡頭,我遲疑著一隻腳踏進夢幻泡泡裡頭時,那時的對話雖然飄忽卻有著神秘的火花。
而漸漸的,因為我只是我,而不是它的想像,而我卻已踏入了夢幻泡泡裡頭,對於這個不如想像的事實讓我感到難堪跟困惑,但是夢幻泡泡裡頭的人無法客觀考慮現實。
曾經,它說它的話語太過銳利,很多人無法承受。 而我漸漸明白,那銳利的話語來自於它脆弱的心靈,想來它也是這樣煎熬著自己的自責著?
人的互動就是一面鏡子,把心裡的自我反射到這個世界。
從Facebook學妹的狀態,得知了這個活動。
(點擊以獲得活動更多資訊)
這是個資訊快速流動的世紀,價值觀也在流動改變中,一些根深蒂固的思維可能還需要時間去緩慢調整,但不同的價值觀跟思維,也在漸漸冒出來。
這活動為何吸引我呢?
那是一個謎樣的器官,沾染著性的腥羶氣味,綻放出生命的神聖光芒,被污名化一如移做髒話--雞巴,或是被父權架構下的貞操道德觀念包裹,於是一直在羞於見人的角落。
對於既有的思想架構吹起號角,是我有興趣的。
而與生俱來性的引力,像是在色情影片裡頭的面孔身材,跟禁忌地帶的特寫,是怎麼激起一個人的情慾,讓人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起了生理反應?
想說五六點出發的,我喜歡早晨,清爽,即便天氣有點冷,我是早起的鳥兒--旅途中的時候,工作的早晨我是懶散。
沿途的踩踏趕著路,對我而言腳踏車之旅並不是為了健身,而是以一種最輕鬆最節省的速度遊覽,興致來時或許會埋頭趕路,但大部分時候則是保留著一種隨時停下,隨時岔入小路的餘裕。儘管可能排擠到未來的行程,但這才是一種活在當下的態度?
而腳踏車的速度即便是慢了,但畢竟不能和比肩而行相比,可以隨時對路程提出討論。但無論如何,凌還是一個最佳的旅伴,一種隨性的精神,對現實的評估,跟相通的幽默感。
一路向南,只記得一連串的緩上坡,以及山間的雲氣跟綿綿細雨。肌肉緊繃著抵達池上,在那有名的悟饕池上便當用了午餐,落座身旁的旅客竟然來自於新竹湖口,還真是有緣。
腳踏車騎士有什麼了不起嗎? 可是在習慣機動車輛的世界裡,在懶散於揮散汗水的人們心裡,自願去苦勞身體的腳踏車騎士是值得敬佩的? 或許是個禮貌,或許只是因為自己不會這麼幹,所以對有種因為無法想像而形成的高尚想像?
悟饕是有名的,但有名到連個座位都找不著,到底有沒有這必要尋求這個正統? 還記得幾天前才正宗兩個字嗤之以鼻,如今也隨著眾人的腳步來到這家店。 牽著腳踏車前往火車站躲雨休息兼思考後續行程時經過火車站旁的池上便當,相對而言空曠的餐廳,又是哪裡輸給了悟饕? 不過是少了盛名吧? 正宗與非正宗對於滷蛋燒肉豆乾會有什麼不同等級的烹調或用料嗎? 所以,不也是執著於虛名?
不過正宗悟饕的店面格局設計自是不可同日而語,把作便當的種種闢成博物館,在門口買來兩截台鐵舊車廂當餐廳,也對自行車作了些規劃(停車處?),就附加價值而言,去悟饕或許會是更有趣的經驗。 但便當?
池上往台東的火車,下午五點。
非常好,凌的美夢破碎。他受不了沒有擋泥板的登山車從地面帶起的多少泥水飛濺在裝備跟臉上。
身體是濕的,氣溫是低的,身上與裝備都是髒兮兮的,也還是只能踏上鐵馬繼續旅途。
光復糖廠,細雨霏霏,只有狼狽。
一人啃著一隻冰淇淋,看著前頭的牛車繞著方陣一圈又一圈,還有遊客看似來自印度或中東,讓人好奇台灣到底國際化程度到哪裡。
第一次訪糖廠,跟著朋友的安麗成員團出遊,說不上什麼話的生疏感,但景點是好的。
第二次到糖廠,在夏季八九點空蕩蕩的雨晨晃了一圈,發現日式建築頗有風情。
第三次冬日的細雨午後人聲鼎沸,簇擁的體溫似乎互相取暖著,在這春假的低溫裡。
跟著腳踏車的踩踏,時間不等人的讓想像中層層雲氣之上的太陽漸漸向西墮去。瑞穗雖然只是下一個鄉鎮卻彷彿很遠,腳踏車的時速不過17km/hr,對內燃機機動車輛不遠的路途對腳踏車卻是需要好好思考一番。
迎著細雨,這是這幾天的宿命,抵達瑞穗。
春節的行情,旅館可以漲到一兩千人一晚,有家旅店號稱背包客棧,經營的色彩頗鮮明,連平日兩百五的通舖背包客價位都可以漲到 八百元一晚,真是瘋了。
想不起有什麼事件,就是這麼踩踏著,有默契的老同學間,你一言我一語的扯著話頭,應著聲。
熟悉的九號省道,來來回回不知道經過多少次,每年一到兩次的旅途從高三開始的摩托車旅行,動輒遠征宜蘭花蓮,雖不至於景物爛熟於心,卻是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因為經常造訪,但又在生活圈之外,或許就是所謂的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店家山景變動的不多,但是裡頭的人或已是人面桃花?
萬榮,森阪,摩尼薩卡,林田山。
去年十二月初曾訪,裡頭的咖啡館頗有風味,木造的建築,日式的風格,儘管天氣不很晴朗,但木造建築的質感有種溫暖。
今日,只是與林田山村莊入口處的涂大姊一敘。
入口處有間民宿,民宿門口有家小攤,提供著客家蘿蔔包,肉粽,麵食等酒食。涂大姊是老闆娘,本是土城(?!)人,待過幼教業如今來朋友民宿旁擺個路邊攤。看她豪爽的跟顧客互動,儘管也是辛苦的討生活,在這方寸之地打著轉讓這小攤能夠運轉不息,說不上多麼的遠大願景,對我而言怕也是一種窒息吧。但也許十年二十年後,我會安於這一種穩定的人際關係與歸屬?
從九號省道經過萬榮火車站,轉進林田山的鄉道,發現來往的車輛不少,這九號省道南下北上的人們或許也把這當成必訪的景點了吧。
路過一些民宅,門口的孩子天真的向著我們兩腳踏車騎士揮手,彷彿我們載譽歸國一般,內心興起了一種複雜矛盾的優越感,只因為我們是離家出遊的旅者,意味著在經濟與社會地位上的優越?不舒服的一種虛榮感,卻又難以消解抵禦。
兩個人的旅行輕鬆寫意了,總有人同甘共苦,說著不好笑的笑話也總有人乾笑兩聲表示附和,不寂寞。
但旅行這回事是很自我的,如果試圖在旅途中照見自我,如果想要繞到計畫之外的地界,還是一個人好。因為這種臨時起意無法事前規劃,而隨心所致卻又太不尊重,於是乎旅行對我而言不是一種遊玩,是一種心靈的修煉,也試驗著自己能夠承擔多大的不安全感。
* * * * *
一早扛著拆解包裹好的單車上計程車往松山火車站搭車,運將說他家孩子讀書有成,法學的博士碩士。 我只能心底苦笑,我這閃亮亮卻空洞洞的工程碩士招牌,能否像他們那樣在自己的崗位上盡一份心力? 又是否能為父母親分勞解憂了?
* * * * *
在月台上,昨晚的火鍋聚餐餘孽在腸胃蠢蠢欲動,在直腸跟大腸處一次次的火山爆發岩漿翻攪,靠著堅強的括約肌抵擋住千軍萬馬,也許像是三百壯士如何抵禦著波斯大軍一般悲壯。
誤點的火車讓我緊繃的肌肉驚顫的心神雪上加霜,但身為一個負完全責任的行為能力人,要怎麼面對五分鐘後火車到站而廁所在拾級而上的遠方,再加上要如何攜帶看管一台沈重的登山車?
在扛車上樓去廁所冒著錯過火車的風險以及在冒著月台上糞便破體而出的風險等火車來之間,我選擇了後者。於是鐵青著臉等到火車到來,上了火車看到熟悉的面孔,招了招手就把攜車袋留在通道,兀自出恭解手去了--好臭的屎,臭不可當。
四五天的網誌中斷,又怎樣?
不怎樣,只是書寫習慣的中斷。
旅途中,等待的時分,對話的時分,好奇心放射在整個世界,而不是在內心苦苦追尋,反而不孤單。
但在一陳不變的環境裡,即便朋友邀約,親人互動,卻讓人覺得好寂寞。
離家,是為了有一天的回家。
當有一天這個家不在了,又是什麼光景?
火車鐵馬交錯著,回到了台北。
腦袋沒有清晰多少,但卻鬆了一些壓在心頭的無謂憂煩。
突然想起這個口令。
臥射預備,
六發裝子彈,
左線預備,深呼吸,
右線預備,開保險,
全線預備,開始射擊………
停止射擊,關保險………
沒甚麼意義,突然想起的ㄧ個片段,然後為了安全退伍離開那鳥地方而雀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