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晃蕩,在都市的某個角落。

造訪基隆教書的李老師,
只為了跟學生說個兩句白爛戲劇的架構。

其實,
說越多越是扼殺創意吧,
不過起個頭也是不賴的啦。

之前台大聽一個老師講到創意,
他說:「你們這些坐在底下的都完了,都沒有創意。」

書念的越多,是不是原創性就越少呢?
可創意也是需要千錘百鍊的知識雨經驗阿…?!

不管了,反正說了兩句學生似乎自有領悟,
急著要走的樣子,我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

在西堤吃牛排,這是我的第一次。
用瓷盤裝牛肉,還有前菜甜點飲料,
五百左右似乎並不是太貴阿?

果然年紀大了,價值觀也改變了,
以前覺得高攀不起的價位,現在漸漸習慣?

是情境改變了吧,以前只需要餵飽肚子,
之外需要的事嬉鬧喧吵的空間。

如今肚子餵飽也是其次了,
但是坐下來好好聊個天,
說些彼此的過去現在未來,
聊些共同認識的一些人,
才是最重要的……

相談甚歡,所謂介於朋友與家人之間的感覺。
因為,太熟悉了吧,呵呵。

牛排,完結了,跟東道主道聲再見,
她轉個身上樓回家去了,
我轉身穿過馬路,也踏上返家之路。

逛著逛著經過了基隆老街,非假日的人比較少些。
來過很多次的地方阿,店家一樣開張著,人流一樣穿梭著,
走到盡頭買了份豆奶爽--即豆漿綿綿冰。

但不如印象中來的美味。

走阿走,想找條牙線剔牙而不可得,
晚上九點多在不熟悉的街弄中閒晃。
一家家的商家,或者顧客,過著他們的生活,
日復一日,而我只是路過者,
偶然的路過他們的人生。

似乎,只想當個超然的旁觀路過者?
我自己的人生,我又如何面對了呢?

終於晃近了車站,買了牙線剔牙,
買了車票準備上車。

火車站的書攤賣著一堆工具書,
像是如何成功如何厚黑如何………

爛書。

以我品書多年的經驗,
那些書寫不出什麼重點。
一連串的小故事,為小小的箴言教條做解識。

"湯姆是德州的一個農夫,他在…………遇到了一個狀況………"
"他想……他決定……於是……結果…"
"你說,………難道不是重要的一個想法嗎?"

什麼想法都有用武之地,
但難的是如何決定要面對事情的想法。

所以,屁書。

坐在火車上不斷思考著一個問題。

我腦袋裡一直繞著某個人。
但我卻說不出為什麼我被她所吸引。
我可以這樣說嗎?
「因為我想搞清楚到底我喜不喜歡你,
所以請答應我的邀約…」

我可以這樣指責她嗎?
「為什麼妳讓我心神不寧? 」

我可以這樣斥責嗎?
「為什麼裡不滾出我的腦海?」

……
一路胡思亂想,一直到火車啟動,一直到火車進站。

踏出台北火車站,、辨明方位,往家的方向前進。

亞歷山大倒了,加州似乎還活的好好的?
可看在裡頭運動的人,跟籠子裡頭跑著滾輪的小鼠有何不同?
某種荒謬的可笑。

走到了中正紀念堂,或該說民主紀念館,
端詳了新的大中至正牌匾,我是說自由廣場。

空蕩蕩的廣場,沒有媒體,沒有抗議人士,
也沒有張貼的批判或咒詛,
鎂光燈不在,激烈的人也不見了。

日前有位仁兄在人群中自顧自的唱歌,
唱著中華民國頌來著的吧。

我也愛這樣不顧奇異目光的唱歌,
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吸引眾人的眼光,
但更多的是,我想唱,所以我唱。

但這位仁兄在媒體很多的地方唱,
人很多的地方唱,大聲用力的唱,
某種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傢伙是怎樣? 當這裡是什麼舞台嗎?

大中至正走入歷史,雖然小馬說要掛回去,
但似乎也沒有什麼掛回去的好理由。
換了就換了,掛回去又有什麼意義嗎?

自由廣場,嘿嘿,自由廣場。
執政者對於一切批評只會說,
民眾有表達的自由。

and then?

Fucker...想到就想罵髒話。
話說在基隆逛到誠品,看到李敖的議壇哀思錄。

當真痛快,罵人罵的痛快。

什麼真知灼見我是是不瞭解,
但文武百官在他面前都矮了一截,
李大師的氣勢果然不簡單。
看他質詢的過程只有痛快二字。

卻不知這大中至正事件,他曾罵了誰?

走過中正紀念堂,紀念堂在捷運站的轉角處一個女孩,
聚精會神看著手上一塊版子,
我當她是在化妝嗎?
可三更半夜畫什麼妝?
原來是打電動來著,NDS吧。
好像還滿清秀的,多看了她兩眼,
引起她的注意也往我看過來…
換我該害羞了閃避了? 哈

經過前國民黨黨部,現在是張榮發的什麼基金會吧。
interesting...
這叫做處分黨產,還是賤賣國產?
haha..
混蛋,一群混蛋在問政,問這種混蛋問題。
其實沒人在乎公理正義,公理正義是在吃飽飯之後的事情。
吃不飽的人,不會有空在乎公理正義。
而且公理正義見仁見智,吃不吃得飽是一番兩瞪眼,
沒本事的人最喜歡在模糊的地方使力,
這樣只要看起來很賣力就夠了,
真的成功了反而不能怪對方的阻撓,
無法指責對方的邪惡,
所以越模糊越混亂越好。

走著走著走到一個瘦高女生的後頭,
背影看來身材不錯,顯的我似乎在跟蹤一般,
腦海裡暗暗發笑,這是剛好的同路,
也可以說是剛好的類跟蹤行為?

不過終究不同路,他走上了對向的公車候車亭,
而我繼續向前,踏上回家的路。

在國語日報對面,回想著小時候一家子跟跟堂兄弟嗎?
老爸帶頭不知怎麼的走到這兒,
不禁想探一探當初是走哪條路過來的?

站在路口,想了三秒鐘,決定往潮州街前進。

在福斯福路這條大路的人行道,我是匆匆旅人。
但在潮州街這小巷弄裡頭,我是一個陌生人。

夜裡的潮州街,或者不論日夜,有種置身於外縣市的感覺。
小小的公寓,甚至日治時代的瓦房,好像一切都慢了下來?

很久,沒有這種閒晃的閒適感。

人生似乎是另外一個宇宙的事情,
此時此刻,我好像置身在電影情節,
只是看著這世界在運作………

只是想要置身事外嗎?
這樣的人生不也索然無味嗎?
哼哼……

走著走著,經過麗水街,經過金華街,前頭就是新生南路。
上次從基隆走回來,筋骨的疲倦似乎還未全消?
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步行就讓我的肌肉感到疲倦了。

匆匆在秒數讀完前衝過了新生南路,
循著吉他聲進入了大安森林公園。
原來是兩個老外在咿咿阿阿,
好像西部牛仔時代的歌曲,算是某種鄉村風格吧。

匆匆走過大安森林公園,趕著赴最後一班的捷運。
畢竟腳開始痠痛,時間也不早了,開始失去走路的興致。

終於感到捷運回家,十二點多了。

還算,充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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