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了中壢的方向,驅車在桃園縣裡頭晃蕩。

元智在內壢,曾經拜訪幾次,這次跟前幾次的理由相似,但心情有所不同。

同樣的為了一個神秘的女子,同樣的神神秘秘,也同樣希望能夠一睹芳顏,也同樣的沒有那緣分。

心情不同,是之前帶著期待,幾分迷戀,患得患失的在校園晃蕩。而這次,她因為荒謬的理由刻意的消失,一切的鏡花水月都成過往,只是到此一遊。

還不很想看透,其實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虛無。

那灑嬌般的話語,那醉人的詞句,只是一個投射。
也許是為了讓我體驗愛情的滋味而勾引,或是因為我模糊的形象讓她想起了哪個夢中情人,所以對我細語呢喃?

也都是過去式了,離去不可留。

即便相見,我想她的萬般情緒攻上心頭,有羞怯,有憤怒,有慚愧,有難堪,我想她那強撐起的自尊怕只只能讓她轉頭離去,不知該以何種面目面對…

去全家便利商店抓了飯團飲料胡亂吃食,另一個請假的日子也在這敦煌書局晃蕩,那時還正感受著所謂的感情,研究著到底這女子的想法是什麼…

而如今,我卻告訴自己,不再讓自己的自尊輕易喪失。還記得在電話中如何絞盡腦汁試著挽留,怎麼柔著聲調說話,但會離開會消失的終究不再。 似乎,反而,呆再讓人伸手搆不著的地方才會讓人保持胃口。

熟悉的樓梯間,那些在牆上的噴漆還頗為有趣,奔上七樓是藝術管理所,不過據說不會在這找到他她,但我還能去哪呢?

管理所這其實是個小藝術展覽場,這次的主題是台灣的移工在台灣的一些感受。別的國家我的感觸有限,但因為拜訪過泰國一個禮拜餘那些在台灣的泰國移工,跟我在泰國遇到的泰國朋友又有什麼差異呢? 他們多賺了幾分錢,但卻冒著危險並不快樂,這也是他們的宿命吧。

試著打聽,藝術節的訊息,遲疑著是否跟打聽她的名字,但看來她很不喜歡被打擾,我也沒有打破沈默的把握,如果執著要找到人,也是一種強求吧。

聳聳肩,元智藝術節的種種對台北來說,遠了一點--是車潮人潮讓人感覺到遙遠吧。

別了,我遠去的夢。

別了,那賭氣的姑娘。

別了,那傻氣的自我。

這是一段結實的感情在空虛的互動裡。
結實的在我心中種下些什麼,只是早早的夭折了化做春泥。
從此,我在人群搜索她的影子,但永遠沒有信心能夠認出她。

由此以後,我更明白了有些東西無須強求。
隨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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